对柳淡月来讲,他现在的生活基本上就是二点一线,除了上班下班吃饭之外剩下的就是睡觉了,生活枯燥的乏味。但她从深圳来到上海再到现在跟着陈晓东来到哈尔滨,柳淡月从来不觉得自己就很无聊或者是寂寞了,起码比起她在深圳的那段日子要好多了,至少在这里她不会过多的总是去想那个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烙印的男孩。即便是自己身体里还流淌着他的血液,柳淡月也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把他在心里慢慢的淡忘,就算是不能完全放下,那也可以做到伤疤被再次揭开的时候不会那么疼,所以至今为止,柳淡月觉得待在锦和集团还是挺满意的。
前几天她在吉林那边解决了几桩生意上的问题,其实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本来完全不需要走什么特殊渠道的,但她还是亲自上阵陪那群官大爷们喝了几次酒。虽然有两次都差点喝醉,可柳淡月还是觉得收获肯定会比付出要多得多,至少在短时间内这边的生意是不会再出现什么差错了。其实有时候,柳淡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拼命的去帮陈晓东做事,也许是因为张大年跟他父亲的关系,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跟深圳那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刘伟关系不浅,或许还有着别的什么原因,但柳淡月觉得这些都算不上什么原因,归根结底还得她自己做的开心才是。如果真要她说个原因出来,柳淡月会认为应该是锦和集团这样一个刚刚起步潜力很大的公司适合她的发展,也更能让她学到更多的东西,所以她才会这样的不遗余力。
当然,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恐怕她自己都没法说清楚。
刚刚才从公司回到酒店的柳淡月窝在沙发上喝了一杯红酒,这红酒是她一个国外的朋友给她寄过来的,价值不菲,一瓶差不多能顶的上上海市中心一平米的房子了。尽管柳淡月曾经在深圳有很长一段时间过得挺消沉的,但是如今的她对生活上还是很精致的,不管是吃穿她不要求有多好,但一定要有品味,这或许就是有钱人跟寻常人之间的差别的。一个穷人他们想的永远是如何赚钱,赚了钱肯定第一想法就是买最好的东西,而对那些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来讲,他们从来不会追求一些俗气的东西,品味跟精致永远都是他们最直接追求的东西了。
柳淡月属于后者,她父亲当年可是台湾的首富,能跟张大年谈得上忘年之交的人怎么样也不会算差了。如今虽然她父亲的生意已经慢慢的转到国内来了,可是实力依然不可小觑,指不定哪一天柳淡月就要回去接手她父亲那上千亿的资产。也许寻常人很难理解这样一个集万千宠于一身的女孩为什么要来帮别人打工,其实谁都不知道柳淡月不但不觉得憋屈,而且还挺享受,这比那些只会啃老本的富二代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窝在沙发上的柳淡月看了一会电视,一杯红酒喝完后,她站起身晃了一下脑袋,准备去洗澡睡觉了,现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柳淡月给自己定下的规矩是十二点前必须睡觉,因为她很清楚对于一个女人来讲睡眠不足那堪称是女人最大的杀手了,所以这两年里她从来没熬夜,即便是在自己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她顶多也就一点钟睡觉。
就在她准备去房间换套睡衣的时候,敲门声骤然响起,柳淡月以为是酒店的服务员,当即也没想太多,走到门口就拉开了房门。几乎就是在这几秒钟的功夫里,柳淡月还没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她就已经被人家捂住嘴巴快速的退到了房间里面。等房门关上后,捂着柳淡月嘴巴的中年男人把她放开了,然后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柳淡月刚刚喝的那个红酒杯自己自顾自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这酒很不错,应该是市面上很少见的拉菲,年份我喝不出来,但价钱肯定不低,能搞到这样一瓶酒,想必你也花了不少功夫吧?”中年男人丝毫没在意身边已经快到频临爆发边缘的柳淡月。
看着这个气质不凡,连说话语气都很自负的中年男子,柳淡月咬牙切齿道:“最好告诉我你是谁?”
中年男子转头看了一眼柳淡月,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道:“哦,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刘晨根,陈晓东的杀父仇人!”
柳淡月猛然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我叫刘晨根,你没听到啊?”一身西装革履的刘晨根笑着道,“别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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