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每当白清炎提出问题的时候,少女只是以摇头点头作为回答。最后白清炎站起身来,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就……先走了,一周后再来看你。毕竟哥哥的学业也是比较繁忙的嘛……哈哈哈哈。”
少女看着白清炎远去的背影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也没能将话语吐出口。
……
妹妹的主治医师叫什么记不清了,貌似是姓千手……以前不知道是干忍者还是被忍者干,反正后来金融危机行业不景气,那几个忍者村不管是风魔还是甲贺就通通破产解散无重组。好在这个老女人还有些行医的经验,于是就跳槽干起了医生……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古怪,一般人都是干护士的吧?
现在这个老女人就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后面,迅速的在电脑上点了几下后转过身来开始对白清炎解释妹妹的病情——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她刚才肯定是在玩天麻,祝她每次都被人大满贯。
“其实你妹妹的病情很明了,也很简单,简单到粗暴的地步。”老女人将一张报告单递给了白清炎,“就跟尿毒症类似,她身上的魔力已经淤积到了一个地步,还在源源不断的生成。偏偏她的**太过孱弱,没法负担这样庞大的魔力——我说你们真的是兄妹吗?**简直是成反比……现阶段唯一的方法仍然是不停地对她用禊祓,这个结论两年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
“所以?”白清炎涩声问道。
老女人也无奈的摊开了手:“只能就这么先拖着,毕竟数量如此庞大的魔力从哪儿来的还是个迷。如果不能解决这一条,就算将你妹妹身上淤积的魔力一次清除干净也没什么用处。”
“我明白了,那么就拜托你了。”每次都是这样千篇一律的回答,但是白清炎却又不得不问。对于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来说,就算只有一线光明也好,哪怕这光明只是虚幻的,他也会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抓住。
然后抓了个空。
……
开往紫阳町的列车选在了第二天清晨,白清炎匆匆收拾了一下,带着行李走进了高天原——此处绝非三百万天津神齐聚之所,乃是一间牛郎夜店。横竖晚上坐车过去到紫阳町时间也不对头,还不如第二天早晨再过去,这样还可以多干一票。
白清炎先是去跟店主本城狂死郎打了个招呼,说明自己只是来打一个晚上的临时工,之后一段时间要外出。金光闪闪的店主大度的一挥手,表示今晚先好好干,可以酌情提成。
在金钱的诱惑下,白清炎二话没说,立刻换上西服把杂乱的长发梳成jing灵王子状。牛郎这种活其实很简单,多听少做多说话。那些母猪都是来寻求心理安慰的,你首先要听她们倾诉,要的是温柔细心善解人意yu擒故纵——真卖了的那种公鸭也就跟全聚德里摆的公鸭差不多了。
于是白清炎就在香水和酒jing的浸泡下度过了这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