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结果,王刚很不满意。
“嫌少?”许子陵笑问。
“是有点少。”
“一阳指是不是一招,足够横行天下了吧!”
说罢,许子陵便转身离去,最后看到王刚的表情,依然透着强烈的质疑和愤慨。
走到医院门口,看到李静还在那里,许子陵有些奇怪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李静又要下跪,许子陵一把扶住,非常心痛,到底什么样的变故将一个花季少女变成这样。
李静道:“许师傅,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兄妹……”
许子陵摇摇头:“你哥哥确实鲁莽了些,不过他维护的心意是很强烈的,而且他的脾气过于倔强,迟早要出事。”
李静不住抹着眼泪:“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呀,从小到大,哥哥为了我总是不要命,王刚家里的势力很大,在学校根本就是霸王,连老师校长都供着他,我哥哥去找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啊。”
“那个王刚是什么背景?”
“他爸爸是市教育局的局长,叫王天林。”
许子陵想了想道:“赶紧找回你哥。”
李静道:“我这不是联系不上他吗?”
“你可以回家看看啊。”
“他绝不会回家,他是铁了心不想让我找到他。”
许子陵沉吟片刻道:“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够帮你。”
“谁?”李静急切道。
许子陵如同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膏盒子,道:“你拿着这个去给王刚的伤口上药,我这徒弟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李静掀动着红肿的眼睛,默默接过了药膏。
回到宾馆,已经是凌晨两点。
许子陵洗洗便睡下了,一夜睡得还算踏实,至少半夜没人往房子里打电话。只是刚刚过了五点,楼上响起了席梦思床铺钢簧的呻吟声,还有穿透力极强的女性嘤咛和娇喘。
这下可苦了许子陵,辗转反侧,甚至蒙着被子,将脑袋埋在枕头下面,都无济于事。
许子陵心说:了不得,楼上两位劲头真足,“晨练”的比自己早不说,强度也很大嘛!
反正睡不着,许子陵干脆给楼上的掐时间,这一阵计时下来,许子陵也有些佩服楼上的仁兄了,整整半个小时啊,简直可以同他相提并论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楼上暂时归于宁静,许子陵想,这下总可以睡了吧。
刚刚闭上眼睛,没想到楼上的电视响了起来,这大半夜的,居然看电视!也难怪,干了那事之后,有点兴奋,需要冷却一下。可是,光顾自己也不行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许子陵拿起床头的座机就打到总台,诉说了自己的苦楚。
不多时,就听到楼上的敲门声,一个女服务员声音响起:“请把电视声音关小点,不要影响其他房客休息。”
楼上那位还算配合,似乎将电视关了,许子陵舒了口气,正准备睡个回笼觉,却又听到楼上的卫生间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是搞脏了,准备洗澡呢!
许子陵真是欲哭无泪,毫不犹豫再次拿起座机投诉。
不多时,服务员再次敲门,人家还算配合,没多久就洗好了。
许子陵叹了口气,睡估计是睡不着了,就在床上闭目养神,却又听到楼上男女在大声说这话。
男的说:“洗的香喷喷的,再来。”
女的娇笑着哀求道:“不能再来了,搞残了。”
说罢,二人发出一串猥琐的笑声。
许子陵实在是无法入睡了,本来想上去找一对“狗男女”理论,想想有觉着事情闹大了不值,于是也不睡了,起来大概洗漱一番,便下楼晨练去了。
清晨六点半左右,杭晓春拉开窗帘,推开窗,已经发现许子陵在宾馆的后花园打着太极。
这厮与众不同,人家穿的是太极服,他却是跨栏背心和大短裤,那叫一个另类。不过,杭晓春对太极拳也有所涉猎,尤其是当下最流行的陈式太极拳,她发现许子陵所打出来的说不出来的好,用八个字形容那就是“刚柔并济,元转如意”,似乎真正打出了太极拳的拳意。
一路拳打完,许子陵缓缓收功,就听到楼上有人鼓掌,他头也不回道:“杭部长,起的很早嘛!”
“哪有许书记起的早,年轻真好啊,总是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你昨晚几点才回来的,睡了有没有五个小时?”
“差不多吧!”
“干嘛起这么早?人家银行可都是朝九晚五的,去早了也没用。”
“杭部长,你倒是门清,我这是习惯了,生物钟定好了的,到点就醒,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