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差不多,最要紧的是不能因为痒而提前揭掉,否则会留下疤痕。
蒋贵人高兴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硬是将那匣子小金饼子都塞给了林慧。
童公公已拿着药走了,林慧没了心事,也乐得多一笔外快。而留在流华宫观察效果云云,借口用过也就用过了,多停了小半个时辰,林慧也就告辞回去了。
这日不用去看冯公公,正可以好生休息休息。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只不过轻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皇上叫了去。
皇上召见的地方与上次不同,竟是在御书房。
在这个读书士子身份地位颇高的时代,书房在宅院中的地位也相当的高。即便一般官宦人家的书房,都是摆放书籍和文件的重要之地,更何况皇家的御书房。
林慧看着御书房外头站着的一溜挎着腰刀站得笔直的护卫,觉得气氛相当的不对。
不像要看诊,倒像是要处理什么机要似的。
不对也得进去啊,林慧硬着头皮跟着童公公往里走。
皇上正在写字。
两名显然是专门在御书房服侍的太监,一左一右扶着纸,万始皇帝庄正山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幅字。
林慧一个字也没看懂。
这是狂得没边儿了的狂草吧。
“听说太医院那个姓曹的,还有姓马的,对你无礼来着。”皇上并没看林慧,只管盯着自己面前刚写好的字,口中闲闲地说道。
怎么好好的问这个?
“也谈不上无礼不无礼的。曹院判和马御医资格老些,指导一下小辈也在情理之中。”林慧嘴上说得比较客气,一边儿说一边儿往前站了一步,也将那幅字多看了两眼——这次终于认出了一个“之”字。如此便借机将该行的礼免了。
主要是不知道该行什么礼。跪下一个劲儿磕头这样的事情,林慧的绝对不乐意的。早知道要在皇宫呆这么长的日子,当初就该跟着礼部的人多学学。
“什么情理之中!”皇上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定:“太医院那帮子人,论真本事不见得有,论嫉贤妒能窝里斗,倒是个顶个儿的能干。”
说着,皇上在那幅字上头添了题跋落款,一旁的童公公忙捧了印盒过来,皇上挑了一个方形和田玉的钤了。服侍的两名太监,一名将那字挑起拿出去晾干,另一名则跪下捧上热毛巾来。
“今儿传你过来的时候,朕已经同时派人过去,给他们二人赐下了一壶玉兰春。”皇上细细地用热毛巾将指尖的少许墨迹擦掉:“赐酒的太监告诉他们,酒里头下了哑药。”
啊?哑药?林慧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不是说好了,治好了小公主,他们从此对你不予置喙么?”皇上冲林慧微微笑了一下:“朕便帮他们履行一下诺言。”
皇上的话语调非常温和,笑容也很和气。
林慧却觉得没来由地有点儿冷。
再说,这世上真有哑药这东西么?哑药只是传说好吧。皇上怎么可能真的在酒里头下什么哑药呢?这不科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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