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呜——嗷嗷嗷——”雷火电光间,从岩壁窟窿内传出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尖叫声,紧接着,从岩壁内侧冲出了十余道疾影,在附近观战的姑娘异口同声低呼道:“是大邪灵王!”“哼,果然躲在这里不少。”关横用目光一扫,而后说道:“不过看样子都是些普通的大邪灵王,那个控制勾爪邪兽的变异大邪灵王不在其中。”“不管怎么说,这些大邪灵王也是不少收获啊。”芫歆笑言道:“统统都抓了吧。”“嗯,虫母,你和吼螶、小金去处理一下,不要放过一只。”“是,主人。”一听到这话,邪蛁虫母答应一声,立刻带着两个兄弟朝前方疾飙而去,瞬息间,它们就撵上了十余只大邪灵王。“哪里走!”“乖乖束手就擒!”“唰唰唰!”“嗖嗖嗖!”说时迟,那时快,邪蛁虫母的细丝火网、金螫王的灵气丝网齐刷刷落下,稳稳罩住了大部分邪灵王,剩余的都被古荒吼螶派出的火爪猿魂拦住,揍得对方死去活来,随即就被生擒活捉了。等到擒到了十几个大邪灵王,它们仨就立刻急匆匆回到了关横和大家身边。
“关爷,您瞧瞧,大邪灵王尽数擒获。”古荒吼螶此时得意洋洋的说着,又和金螫王、邪蛁虫母将猎物扔进了复魂瓮内。“嗯,很好。”关横颔首点头,说道:“大家辛苦了,不过这些大邪灵王还只是普通货色,没有咱们专门要找的那个。”“是吗?那就可惜了。”闻听此言,金螫王和虫母互相对望,齐声道。“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被咱们盯上的猎物,从来就没有能够逃脱的,更可况只是区区一只大邪灵王,在咱们眼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芫歆说这话的时候,疯毒蚁后哭丧着脸言道:“对不起,身为蚁族的我,实在是太丢脸了。”“去去去,别打岔。”芫歆没好气的说道:“你比一般蝼蚁强百万倍都不值,别故意把自己拉低。”“阿横,咱们现在该怎么做?”卿凰此时开口道:“大邪灵王都被抓住,刚才中毒的那些勾爪邪兽也跑得差不多了。”“确实如此,但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找到对方。”关横此时微微一笑,随即说道:“我已经派出大量木灵智眼盯上了逃走的中毒邪兽,它们此时一定会朝着控制自己的大邪灵王
那边逃走,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些家伙认为大邪灵王可以为自己解毒?”若桃提出这个可能,关横微微颔首点头,随即道:“不错,这也是其中一种可能。”“大哥,照你这么说,难道还有其他可能不成?”安颜开口问道。“嗯,另一种可能就是,勾爪邪兽知道自己中毒已深,打算憋着最后一口气,去找控制、奴役过自己的大邪灵王报仇。”“啊?!”闻听此言,姐妹们和魔魈等群兽有些诧异,齐声道:“这个可能吗?”“呵呵呵,我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关横嘴角微翘,面带轻笑说道:“毕竟邪兽的心思也异于常人,不是每次都能被我猜透的。”“反正都已经让变异子蚨盯上逃走的勾爪邪兽了,咱们只要现在追过去,就能找到对方的下落,看看它们想要做什么了,走吧。”言罢,关横对大家一挥手,立刻率领同伴朝着前方奔去。少时片刻之后,关横他们终于追上了中毒的勾爪邪兽群,在沿途上,大家已经看到了不少被毒毙倒地的邪兽,随手焚烧殆尽,古荒吼螶和疯毒蚁后还议论起来,说是己方的勐毒发挥
作用太快,所以让这么多邪兽提前死翘翘。“好了好了,又不是全都死光,没关系啦。”此时此刻,关横不耐烦的挥挥手,开口说道:“继续前进,没死的邪兽还有几十只呢,跟着对方,咱们总会找到大邪灵王的下落。”“关爷、关爷,您瞧这个。”就在这个时候,魔魈在不远处捡起一物,急匆匆送到了关横手里。“咦,这是?”瞪大眼睛仔细瞧瞧,关横随即说道:“是上品黄土矿啊,你从什么地方找到的?”“就在前方不远的路上。”魔魈回答道:“关爷,我怀疑前方已经接近本地黄土矿的矿脉了。”“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关横点头颔首,随即说道:“而且大邪灵王的窝巢很可能就在矿脉内,或者是周围区域,咱们要拿下这个矿脉,而且还要抓住变异大邪灵王,一箭双凋,缺一不可,明白了吗?”“好!”闻听此言,姑娘们和群兽都是气势高涨,齐声叫好,紧接着,关横对魔魈说道:“派出灰褐妖猬和圆耳怪鼠,让它们尽可能快速的搜集散落在附近的矿石,我们只需要继续前进就行了。”“是,关爷,明白了。”
魔魈答应着,立刻唤出大量妖猬和怪鼠,让大家开始工作。与此同时,关横率领其他同伴急匆匆追赶前方的中毒勾爪邪兽,很显然,大部分邪兽中毒已深,再加上长时间奔走,已经出现了毒发迹象。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邪兽咬牙坚持着,不断朝前面疾奔,就好像在前方什么地方,有一件自己临死前必须要解决的事情似的。“嗯,这些家伙似乎已经顾不得自己将会是什么下场了,这不像是想找大邪灵王为自己解毒,倒真的是想去和对方拼命的架势啊。”芫歆看了看前方邪兽的情况,下意识脱口而出:“关横,你的推断也许没错。”“九成九是了。”关横随口道:“别忘了,咱们之前让吼螶、蚁后和巨蜂给邪兽灌注勐毒之前,解除了对方身上那一丝大邪灵王气息,所以这些家伙最痛恨的,应该就是长期奴役自己的大邪灵王,现在想到去报仇,也是理所当然。”“但是这群家伙真的就不要命了吗?”若桃此时滴咕道:“毕竟再这么奔跑下去,万一短时间内找不到大邪灵王,它们可是会接二连三毒发身亡的。”“那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