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对他下蛊,但是他却完全不知。
“怎么可能?王爷身边一直守卫森严,不可能有机会下蛊。而且蛊毒极其难寻,这世间只有用毒高手才能在人体内落蛊。”薛视仁虽然听说过但是却还是不肯相信。
“机会有时候是可以创造的。”李芷歌并不同意薛视仁的看法,“蛊毒所重时间越长,便越不受控制,三年已经很好了。”
“那怎么办,小师妹不如我们一起去请师傅吧!”薛视仁自知没有能力为王爷排忧解难。
李芷歌微微摇头,眸光深远,神情悲切:“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是说师傅他老人家在漠北……”薛视仁突然明白过来,“难道你在骗我?”
“外公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李芷歌摇了摇头,“是死在一条挂满了金钩,淬满了剧毒,有如碗口粗大的长鞭下,和昨天那个女人的鞭子很像。”她眸光中的悲伤仿佛被拉得很远很远,那日的打斗声还清晰在耳畔,只可惜亲人早已亡故。
“长鞭……”薛视仁不可置信地望了眼同样在思索着的轩辕佑宸,“那是乌莫族的金钩藤鞭,上面是由西莫国的铸剑师鬼月用九百九十九种毒素炼制而成的嗜血金钩,人一旦被伤及,必死无疑。师傅……”擦了擦眼泪,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人能救王爷了吗?”
李芷歌双眸带着几丝亮光,微微颔首,“有!”
“谁?”
“和神医圣手齐名的毒王鬼医。”
***
“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情本王会派人调查清楚。”轩辕佑宸眸光深远,浓重的夜色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耐人寻味。
“是!”薛视仁颔首道,有些诧异的眼光瞥了眼站在身侧的李芷歌,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李芷歌没太在乎薛视仁异样的目光,径自一个人出神,烟眉微锁。
轩辕佑宸转身坐在一侧的软榻之上,凝望着此刻对着窗棂沉思的李芷歌,竟忍不住想去抚去她眉间的思绪。她挑选了一件月白色的纱裙,湿润的长发披肩,别外的素雅娴静,在皎洁的月光下犹如刚出浴的碧波仙子,优雅动人。
“过来!”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打断了李芷歌的思绪,不知所以地回过头去。
“干什么?”这家伙现在好手好脚的却越发得寸进尺了,态度甚是嚣张,不过看到这衣服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轩辕佑宸潇洒地大手一扯,露出他那健壮的身躯,不由地让人看得脸红心跳。
“你干什么?”李芷歌有些诧异,这什么情况?
“这个!”轩辕佑宸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模样,认真地指了指身上扎着的银针,“赶紧拔下来,好疼!”
李芷歌只觉得好笑,刚才只顾着穿衣服却忘了这茬,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替他摘下银针,这家伙有时候还真像是孩子。
“唉……”还不等李芷歌将最后摘下的银针放回药箱,整个人瞬间一空便已经被某人横着抱起,一步步朝着内室而去,一股紧张敢油然而生,“你做什么?”
“你想我做什么?”轩辕佑宸一副为所欲为的模样蓦然笑道。
“放我下来!”李芷歌手中一起,一股青烟顺着轩辕佑宸的凤眸飘散而过,但是他却一点事儿也没有,踏着稳健的步伐往目的地走去。
“怎么回事……”李芷歌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怎么会没事的?这明明是她专程研制的“防狼秘术”,上次南宫让还不让自己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为什么会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