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周围没人围观,就这样挺好。就等苏国国师来,赶紧收了小恶魔,国师快点来吧!
卫国公、昌玉驸马、宴平驸马等好多人自发来祈祷,在河边烧纸,苏国国师快快显灵,天灵灵地灵灵,收了小恶魔,急急如律令!
广场西边,苏国使臣乌苏拉、国师特使苏武阳等都在等着。
过了一阵,夕阳下旌旗招展。苏国尚正黄颜色,还有各种金黄、橘黄、柠檬黄、偏红色等,阳光下鲜艳夺目,从西往东来到大虞京师。周围是一片黑色,越靠近黑色越浓,阳光下散发着冷酷的光芒。气场莫名开始交锋,气温直线上升,气势如虹。
又过了一阵,苏国国师大驾来到广场。
太常寺奏乐,苏国方面也奏乐,庄严肃穆的音乐似乎达成默契,气氛有所缓和。
苏国国师下车,襄王和泰王迎上去,虽然有听说,还是有一点意外。
苏国国师高不到一米六,不是侏儒,但是正常人里最矮的了。气质不错,排场不小,披着金红色长纱,一层又一层,这是国师特有的。最下边光着脚丫,脚不小,脚背肉嘟嘟的,脚后跟很圆满,总觉得光着脚比穿着鞋好看。
再从脚到头,一下高了不少,很有国师风范,大虞人叫神棍风。
苏国二公主也下车过来,阳光下瞬间闪瞎一片。看来苏国说给她陪嫁两座金山很有可能。
二公主苏璃诗一身金色的苏兰裙子,用的金子不算太多。但从头到脚挂满了珠宝玉石各种首饰脚饰,脚下一串精致的玉铃铛,走起来浑身都发出珠玉清脆的声音,完全从视觉到听觉强烈轰炸人的神经。强迫夺人眼球后,再看她不是移动的首饰架,首饰等都臣服在她石榴裙妖娆妩媚下。
二公主非常性感妩媚,一举一动、胸前一串长长的红玛瑙项链都撩拨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腰上一条镶满宝石、挂满玉佩之类的腰带,不仅让人对着她杨柳细腰垂涎;更让人猜测,她身上究竟有多少宝贝等着你拥有?
泰王凤眸看着二公主,她好在把这些都挂在身上,才没被抢走,有先见之明啊。
二公主冲帅哥眨眨眼,鬓边一颗紫珍珠阳光下闪闪发光,闪的人头晕。
泰王赶紧看苏神棍的脚,觉得这双脚很有让人膜拜的冲动。突然顿悟,苏国派出这一对极品组合,不知不觉中要俘获大虞的心啊。
逸王看着二公主眼睛都直了,腿也直了,鼻血哗啦啦流。
韩王等老流氓情况差不多,极品啊极品,快嫁到大虞来吧,他们一刻钟都等不及了。
二公主媚眼扫过,把逸王多看一眼,逸王差点扑上她;再把泰王多看一眼,竟然变成木头了。
襄王也是木头,规规矩矩和苏神棍、二公主见礼,各种礼,礼毕赶紧走人。
二公主和苏国国师行礼也是规规矩矩。
逸王、韩王、方庆余等在一旁继续盯着二公主看,阳光灼热的像是要将她融化。
泰王忙完也要闪,二公主一身叮叮当当,太闹心了。
二公主侧身退步,差点撞泰王怀里,一阵香风刺激的他直打喷嚏。
襄王忙关心:“怎么了?”
泰王闪到一边揉揉鼻子:“着凉了。”
二公主咯咯直乐,好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愈发刺激的那些老流氓魂不守舍。
泰王年轻人不行,是早被小郡主影响免疫了,上车都走吧。
苏国国师没意见,大驾进了外城,再直接进内城。街上远远的有人围观,没人扔臭鸡蛋之类。
苏国国师一行人多,住使馆不方便,圣上下旨,将原定邦公即霍家的府邸收拾好,换上“苏府”的牌匾,给苏国国师住,这就完全是国公规格。
襄王和泰王将苏国国师及二公主送到苏府门口,便告辞离开。鄂留松和赵子旋也走人。苏国国师远道而来,需要休息一下。明儿进宫面圣。后天圣上设宴款待苏国一行人。
苏府内,进了仪门是一座大殿,进了内仪门是苏和堂。再后边正院、苏国国师住在这。西边一个精致的院落,二公主苏璃诗住在这。
这里本是霍家,收拾一番条件很不错。苏国自己有奴仆,副使之类也准备好了。
天黑,国师沐浴更衣,身上依旧披着长长的红纱,还光着脚,来到正殿。
二公主也收拾干净,身上依旧穿着金色裙子,挂满珠玉宝石,来到正殿,灯光下珠光宝气依旧晃得人眼花。
国师没看她,正在案上写字,写的苏国字,给正殿取个名字。
乌苏拉香肠嘴进来,噗通一声跪下,用苏国话哇哇大哭:“国师大人救我,呜噜哩虞国人将我害得好惨!呜噜哩虞国那个逸公子真是恶魔!呜噜哩他们根本不将咱大苏放在眼里,成天叫嚣着要灭了大苏!呜噜哩虞国这些废物!”
乌苏拉终于见到国师,好像新媳妇儿见到娘家人来撑腰,哭的悲痛欲绝,以头抢地;一会儿又怒火冲天,恨不能让国师立刻拔剑去除魔卫道、匡扶正义。
国师也没看他,把字儿写了三回,总算满意了,交给苏武阳拿去做牌匾。
乌苏拉看国师忙完了,再次声嘶力竭:“国师万岁!虞国这般欺我大苏,一定要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否则咱大苏就完了!”
国师在主位坐下,乌苏拉忙过去抱着他脚狂舔。国师的脚不是谁都能舔的,这是一种荣耀。
国师随意一个动作,残忍的将这份荣耀收回:“你去死吧。”
乌苏拉坐在地上大哭,满地打滚,看的人都同情。
国师像神一般冷漠无情:“与其被凌迟处死,你现在还能死个干净。”
二公主插话:“虽然死了几个卑贱的孕妇,大不了多赔她们一些银子。再说国师大驾被打劫了,虞国又准备如何向我们交代?别说虞国皇帝什么都不知道。”
国师看她一眼,二公主娇躯一晃,一身叮叮当当的悦耳,说不出的俏皮与诱惑。
乌苏拉忙爬到二公主脚下,抱着她鞋子狂舔:“求二公主救我!以后鞍前马后、任凭差遣!我在虞国这一阵,知道很多事。昭王确实隐藏的很深,庆王的外孙女也对他势在必得。”
二公主咯咯直乐:“本公主的男人也敢抢,虞国的人果然这般。说他们胆小,却异想天开心狠手辣;说他们胆大,稍微一点事儿就能吓得屁滚尿流。”
乌苏拉香肠嘴猥琐的捧场:“谁能和二公主比,虞国的女人给二公主提鞋都不配。周广的女儿更是贱的出格,被那么多人了还想做王妃。”
二公主咯咯笑:“虞国的男人也是一群贱货。那些不贱的,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乌苏拉立刻将逸王、韩王等毁的一文不值、一坨屎都不如。
两人越说越热闹,差点将国师忘了。
国师光着脚离开苏舜殿,二公主和乌苏拉赶紧追上。
国师不管,绕着苏府转了一圈,三分之一的地方推平做了花园,三分之一的地方修葺。剩下三分之一被划出去,住了一千神武军精兵,保护他们的安全,这是应该的。
国师回到苏和堂,晚餐已经摆上。他们都还好,一路上没有水土不服。
二公主跟着国师,她说什么没用,最终要国师决定,于是想个主意:“苏静公主怎么不来拜见国师?她不知道国师是我大苏的神吗?我大苏给她那么大荣耀,她竟然不知道谢恩!”
乌苏拉逃过一劫,赶紧帮二公主:“没错,国师给她送那么贵重的礼物,她竟然给国师送葱和蒜,意思国师算哪根葱呢。”
两人越说越热闹,将周芣苡贬得一文不值,苦大仇深。
国师没反应,安静的吃饭。饭菜都是大虞特地准备的,和苏国口味不同,吃着还不错。
二公主着急:“苏静公主这般羞辱国师,国师就算仁慈,也该为大苏着想。”
国师问:“怎么想?”
二公主兴奋,将国师说动了:“阿拉觉得,应该将她叫来,好好教她大苏的规矩。周广的家教实在不怎么样,再好的人都被他毁了。苏静公主天性纯良,但后天的教养也不能少。而且虞国没有国师,她根本不知道敬神,好好教育她,也是为她好。”
国师说道:“那你去将她叫来。”
二公主领了神旨,比圣旨还兴奋。大苏人人敬畏国师,竟然被周芣苡那草包叫神棍,国师还容忍;二公主非常嫉妒,周广的女儿凭什么做大苏的公主,和她争宠?
第二天一早,二公主就让人去镇国大将军府传话。
乌苏拉鞍前马后要为二公主效劳,自告奋勇领了这差事,好证明自己比苏武阳厉害。
大约七点半,周芣苡刚吃完早饭,钱曼兴奋的飞奔进来传话。
周芣苡愣了一下,乌苏拉还敢出来蹦跶?说好要剐了他,可不是说说而已。
她让人去请泰王,一边来到勇毅堂。爹、大哥等都忙去了,洪乐香、二嫂等也忙着,只有周依蓉跑来凑热闹。
乌苏拉顶着又红又厚的香肠嘴进来,身高五尺,腰围最近养到六尺,又粗又短的两条腿也养好了,走起来依旧利索,一个球似的滚进来,又带着一股王霸之气,因为国师来了。
周芣苡看他心真宽,不知道一会儿将他拖出去凌迟,国师会不会来?
乌苏拉好恼,草包那什么眼神,真当自己是大苏公主了?现在还不是呢,他跳起来一声吼:“国师有旨!命你立刻去拜见!苏静公主的印绶准备好了,必须国师赐给你,你才是我大苏的公主!二公主也在,你必须去拜见!”
周芣苡拿着玉蝉玩,惬意的吃口茶,再来点瓜子儿。
乌苏拉怒极:“你这没教养的贱人!以为国师仁慈就好欺负吗?国师是我大苏的神,人人必须敬仰!我告诉你,你再不去就完了!我大苏的人都不会同意的!”
周广不在家,又有二公主为他撑腰,他胆子很大,乱七八糟讲了一通。
周芣苡就不给他沏茶,也不和他计较,让他过把瘾就去死吧。
乌苏拉香肠嘴用大虞官话讲的不过瘾,改成苏国话,教周芣苡各种规矩,见了国师要如何恭敬,如何舔他脚,如何如何的如何。
周依蓉很生气,欺负她听不懂么?来挤在周芣苡身边,主位坐两个美人绰绰有余。
周芣苡看她姐没规矩,应该去苏国学规矩。
周依蓉翻个白眼,这又没外人,苏国这几个又不是人,谁都知道他是畜生。
乌苏拉看周芣苡已经无药可救,屋里丫鬟什么都走了,顿时恶向胆边生,朝周芣苡扑去。
周依蓉吓一跳,这太疯狂了吧,忙站起来一脚将他踹飞。
乌苏拉皮糙肉厚一点没伤着,爬起来看小美人比她姐更有意思,干脆又扑向她。
周依蓉被他恶心到了,正好辛苦习武这么久,就拿他来练练手。
跟着乌苏拉来的几个苏国人茫然,这情况很不妙啊,还是看他们公主。乌苏拉敢骂公主他们不敢,国师好像真将她当公主了,国师的意志谁都不敢违背的。
周芣苡挥挥手,站一边去,这没他们什么事。
几个苏国人赶紧站一边,好像更不对,这应该劝架还是?趁机拿下公主什么的就别想了。
一会儿庞子龙和周二、周三等过来,就看四小姐和乌苏拉打的有头有脑,很精彩。
周芣苡看的也兴奋,不停喊:“侧踢!左闪!快攻他脸!”
周依蓉赶紧闪开,躲一边去抹一把汗:“他脸那么恶心我下不了手!”
乌苏拉怒极,跳起来像个蛤蟆朝她扑过去!
庞子龙忙将周依蓉拉开,乌苏拉嘭一声摔地上,地板一片裂缝,周依蓉吓得花容失色。
泰王一身龙袍,及时赶到:“还敢在将军府袭击郡主,立刻拖去午门凌迟处死!”
几个衙役进来将乌苏拉锁了,兴奋的差点将他撕了,不过凌迟就得千刀万剐,绝不能便宜他。
乌苏拉急忙大叫。衙役早有准备,一团粪土之类塞他嘴里,拖走。
泰王和小郡主告辞,赶紧去午门将乌苏拉剐了,好些苦主老百姓就盼着这一天。
剩下几个苏国人傻眼,看他们公主,那、这、这、那……
周芣苡问:“在苏国,将胎儿活活从孕妇肚子里弄出来,一尸两命、九尸十八命,是什么罪?”
苏国人都腿软,好残忍,难怪国师让他去死。
其中一个心很硬:“他毕竟是我大苏使臣,能否直接杀了他?公主你肯定能做到。再说逝者已矣,这事儿又不是他一个人做的,虞国为何不将韩王一块处置了?这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其实韩王更该死,这事儿一定是他怂恿的。”
周芣苡用苏国话应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那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苏国人不说那了,来说这:“公主准备何时去拜见国师?昨儿二公主提议,要教育你。”
周芣苡看着他,标准一帅哥,也挺聪明,这就开始背主了。
苏国国力和大虞相当,帅哥美女自然是不少的,这位帅哥深蓝色的眼睛真漂亮。背主也没什么,这叫弃暗投明,关键还看他自己。
苏帅哥被公主看的脸红,可惜有些话不便说,苏国也有不少人希望乌苏拉去死。
周芣苡看他眼睛就像大海,不为难他:“本郡主家里比较忙,估计得过几天;或者国师来也行,本郡主一定热情款待。”
苏帅哥看公主一点都不傻,还是赶紧走吧,乌苏拉的事儿总得和国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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