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下午,京师皇宫太极宫宣政殿,气压低的吓人。
圣上坐在龙椅上,一张脸比龙袍还黑。
御案上一片混乱,案前地上也挺乱,几本奏折与茶碗被斩杀,一地碎瓷片与茶水,看着仿佛尸山血海般惨烈,腥风凛冽。
恭王、荣王、宁王、泰王、辽王世子赵晔、兵部尚书茅梁笱、骁果卫上将军嵇光、神武大将军长孙有容、神策大将军沈嘉豪等不少人站后面,一声不吭。
事情闹大了,旭王刚到信州就遇刺,为民求雨,竟然有谣言说他遭天谴。
消息传到京师,老百姓都怒了,这是什么人,胆敢如此嚣张放肆的欺负旭王,这不是“要”造反,是已经反了!就差率兵直接杀入京师杀入皇宫了!
圣上面色阴沉,声音冰冷:“谁来告诉朕,信州究竟是天旱,还是有人造反,让上天震怒,故而大旱!天已下雨,旭王代民受过,反遭刺杀!那就是造反了!洛山粮仓存粮八十万石,三千精兵杀到恒泽县!信州刺史在做什么,这么大事从未上奏,也反了吗?”
抓起笔架又砸地上,刚好砸在恭王跟前,“啪”一声脆响,粉身碎骨。
恭王一身黑底龙袍,与圣上龙袍看着极像;脸上保持端正严肃,身上带着几分天威,喜怒不形于色,更像皇帝,威严说道:“父皇息怒,旭王爱民如子,天下皆知;不幸遇刺,天下悲之。现应赶紧接回京好好治疗,以免耽误他身体。另外天虽雨,然灾已成,盗寇犹猖獗;当另派人赶紧去赈灾平乱,以免造成大乱。”
宁王比圣上还阴沉,冷笑:“父皇不能太偏心,早说王叔身体有恙,不能出征;逸公子一再强调王叔行动自如、与正常人无异,还说不会让贼寇杀到王叔跟前;结果王叔刚到信州就遇刺,这能怪谁?他们父子二人一样,都拿大事当儿戏;天下若大乱,他们就是罪人。”
圣上怒,操起砚台就砸过去,正砸中宁王额头,血立刻涌出来。
宁王吓一跳,其他人也都吓一跳,极少见圣上如此震怒,看来真把他惹急了。
实际情况大家都心里有数,话怎么说就看谁拳头大,这里显然是圣上最大。就算东南七州有人想造反,又有火氏撑腰;这天下还是圣上的天下,胡说是要付出代价的。
殿内气氛变得更压抑,圣上不开口,恭王也不开口,谁被惹急了都危险,何况是圣上。
神策大将军沈嘉豪,须发皆白,目光犀利;一身布甲,铁血肃杀,老而弥坚,凛然说道:“圣上,臣以为,刺客武功高强、早有预谋、心狠手辣,别说正常人,就算高手,突然遇刺也危险。再说旭王遇刺,信州并未乱,由此可见旭王爱民,民亦敬之,逸公子亦功不可没。”
神武大将军长孙有容,年纪五十上下,长得虎背熊腰,狂野剽悍,老当益壮,跟着说道:“圣上,臣以为,洛山粮仓、恒泽精兵、刺杀旭王,种种行为,反意已明;当早做准备,清剿贼寇;勿让逆贼得逞,祸及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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