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作为见面礼,尊敬的仲裁者,我可以为您快速治疗您左臂上的伤口。”
我看了看左胳膊肘上的白色纱布,在屏幕上打下:“哈哈,没事,只是破了点皮,医生已经给我包扎好了,现在也不疼。”
“尊敬的仲裁者,作为宇宙公正文明的代言人,您必须保证自己生命的安全和长久生存。您的伤口上感染了一种名叫艾滋病病原体的小虫子,如果不及时杀死,3天后将会发生严重后果,很可能以后会危机您的生命,我通过自身的运算功能操作智子可将它们迅速灭杀,保证您的生命安全。”
这么严重?计算器上说的让我顿时后背发凉,艾滋病病毒,WQNMD,去包扎个小伤口竟然感染上了艾滋病,想到艾滋病,我立即便答应了它(计算器)。
撕掉纱布疼的我直咧嘴,但男子汉大丈夫咬咬牙还不至于叫出声来,然后就看到从小书桌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正中央飘飘然地飞出一个圆珠笔笔尖的钢球那么小的一个肉眼刚刚能看到的小光点。
小光点围绕着我的左胳膊肘来来回回飞了不知多少回,直到速度快的我几乎看到的只是一片非常微弱的像白雾一样的白光,仅仅过了几秒钟的时间。
在我的注视下,左胳膊肘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了皮肤,完美的与四周的皮肤啮合,一点伤疤和痕迹都没留下。
“太不可思议了!”我在屏幕上打下一行文字。
“这是很简单的,我只是搬运了一些您伤口附近的肌肉细胞去填补伤口而已。”
“常青!”突然,宿舍门被大力撞开,小马喝的醉醺醺的跌撞了进来,我一看时间,没想到已经和计算器聊了两个多小时,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在外面喝的这么厉害。
“小马,你们怎么喝这么多酒?”我合上笔记本电脑的盖子,怕他看到我在和计算器聊天。
“妈的你兄弟不仗义,才喝两杯就脸红扔下我一个人跟他们两个对喝,我整整喝了3瓶啤酒啊,弄的我头晕晕的。”
“呵呵,我说了不叫你跟他们比,明摆着小范和小崔比咱俩会喝,不过没事下午没课,晚上有两节军事课,你睡一觉到时间我叫你。”
马宝跌倒在床上,没一会就打起了鼾声。
午后的海南炎热无比,因为整座海岛都处在北回归线以南,所以南海大学就是名副其实的热带大学了,白天中午的温度能达到40℃,太阳光明媚的让人看着地面都觉得晃眼。
看马宝睡着后,我便又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的盖子,计算器竟然不见了,找了所有硬盘也都没找到,便只有放弃了。
大学第一天的第一堂晚自习,我没有再有幸与李文柯坐在一起,虽然我仍然选择了坐第一排,因为从昨天的经历开始,隐隐的我便有了一点所有的青春期男生都会产生的情愫,但她没有再在最后一个进入教室。
其实从晚上开始,我便觉得天气有点闷热,似乎是要下雨。
海南的天气很奇特,往往一天之内阴晴能来回几次,乌云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经常能遇到阵雨,而且还下的特别大。
第二天上午没课,下午两点我拿起计算机导论出了宿舍门,一清早就看过了地面,昨晚确实下了一场大雨,但早上时地面就几乎已经干了。
大中午的人不是很多,我正走在去2号教学楼的中山路上,视野里突然出现一行白色的数字。
数字很大,在视野前方一米的距离,每个数字有足球那么大,一排数字几乎占据了我所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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