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队尊崇的只有强者,范惜文今天表现出來的实力足够让这个从部队里退下來的刮目相看了,报复什么的就别提了,那纯粹是求虐求侮辱。
回到保安科的科室,余华下令保安科的人对今天的事情只字不提,算是封口令,尽管保安们对于今天头子忽然转型表示不理解,但却沒人敢质疑,谁敢和自己的工作过不去。
接下來,余华就难熬了,全身上下骨头都像是泡在了醋里面一样,酸痛的要死不说,更要命的是,他屁股上挨了四脚,肿了,连坐都不好,那呲牙咧嘴的痛,他菊花一紧的宣言实现了,只不过换了对象,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啊!完全是欺负人嘛。
一下午的时间,余华都是蛋蛋在唱歌。
对于这些,范惜文那肯定是管不着了,在余华那里除了一口恶气之后整个人都舒爽多了,在外面的商店里买了一顶鸭舌帽,然后又带上一副墨镜,也不等范烽明和张婷婷了,直接回家,这尼玛学校根本就是是非之地,呆不得啊!“李钰啊李钰,你可是把老子害惨了,今天要是不给老子一个说法,你是准备沒好日子过吧!”
一上午的经历,范惜文是对李钰挂念的紧啊!自己能有今天那都是拜她所赐啊!
此时,正在主管教学的副校长办公室接受表扬的李钰猛然打了两个喷嚏,谁想我了。
反正下午沒课,范惜文想着走路回家现在回去刘珂成肯定不会在家里,一个人也不爽,于是就慢慢的走。
路上车水马龙,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范惜文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打量着四周的人群,这是一个快节奏的社会,压力已经让无数的人踹不过起來,看着那匆匆的脚步,不由一阵咋舌。
这到底是社会的进步,还是人类的悲哀。
有人说,人生下來从第一声哭叫开始,一生都在受苦。
这个时候,范惜文忽然间想起了那些调侃的段子,伤不起的90后。
累死累活的读了十几年的出來,工作不包分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可是不分配房子了。
人的这一生,大部分都在了为了房钱车以及女儿而努力奋斗,成了一种虚拟工具的奴隶。
房奴、卡奴、车奴。
这个时代,留给他们的只剩下一个快节奏。
大街上,范惜文慢悠悠的很另类。
忽然他眼中现了一抹亮色,他看到了云惜妃,那个神似无霜的女孩,上一次在天鹅湖被自己强吻,印上自己女人的标识,每次看到云惜妃,范惜文就能感觉心情一阵愉悦,潜意识中,范惜文总认为乔无霜一直沒死,这个陪伴了自己一生的女人就在那个女孩的身上注视着自己,祝福着自己。
不过,现实沒给范惜文高兴的机会,很快,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來。
云惜妃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激起了范惜文的火气,他要打残的杜玉恒。
两个人那有说有笑的走着,这让范惜文很吃味,同时也想起了一些事情。
“有些帐,干脆一起算好了!”范惜文撇着脑袋邪笑着朝两人走去。
(只能说,今天有可能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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