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攻击,阎立吃了大亏,刚开始想要出手试试范惜文的真是实力,结果大意,手上沒有兵器,匕首刺过來只能闪躲,连个横档的资格都沒有。
“刺啦!”
匕首撕裂布帛,阎立的衣服上顿时破了一个大洞,深入肌肤,鲜血染红了衣衫,那一瞬间的痛感深入骨髓,阎立不得不大声叫嚷着用來减轻自己的痛楚。
“卧槽,老大受伤了,咱们快点上去帮忙!”
这个时候,就像是一群路人甲看了大半天戏的东兴帮混子终于是在这一声大叫中醒悟了过來,阎立手下的心腹立刻拔出藏在腰间的砍刀,大叫着就要冲上來帮忙。
听到这个声音,阎立只感觉宛如天籁之音,时间上沒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动听的,差那么一点点阎立就有种想要泪奔的冲动。
高兴,沒有持续两秒钟,因为,他的手下,全都被拦下了。
就在那些心腹的叫嚷下,阎立带來的混子即将上來救人的那一刻,范惜文身后忽然冒出來四个打扮怪异的黑袍人,每个人的黑袍背后都绣着一把镰刀,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手上一人一根铁棒,四个人,四个方向,上來一个混子就被打残一个,二十多个人前仆后继,居然每一个能冲过來。
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
这是怎么回事,阎立在不断的问自己,可是回答他的是范惜文那凌厉的攻击,冒着寒气的匕首让人情不自禁的冷汗直流,在鬼门关前跳舞。
先前硬拼一拳,阎立就受了不少的伤,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体力迅速的流失,慢慢的开始动作变得缓慢起來,尽管连嘴皮子都咬破了,可速度仍在减慢,这是一个不可争议的事实。
反观范惜文,他的嘴角依旧含着笑,手中匕首还是左右飞舞,阎立逃到哪里他就追到那里,手机械的舞动着,好像不知疲倦一般。
“怎么样,现在,你还那么自信满满吗?小看我,招揽我,你配吗?”
范惜文猫戏老鼠的游戏已经差不多了,手上力道慢慢的增加,口头上的打击也不曾落下。
阎立配吗?被打的跟狗一样也配招揽范惜文,也配和那些大佬平起平坐,见到威震整个南半国的奇女子。
一个问題,阎立万念俱灰,脚下动作又慢了大半拍。
范惜文瞅准机会,刷刷刷的连出三刺,直接挑断了阎立右手手筋,在他胳膊和小腹上各自留下一个血洞。
“完了!”这是阎立晕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失血过多。
“走咯,可怜虫们,再继续來找我麻烦哟,随时欢迎的!”
临走前,范惜文收起匕首,哈哈大笑,眼睛随意的扫视那些被放到的混子,每一个敢与之对视,气场强大如斯。
阎立的第二次报复,再一次损兵折将,自己差点死在了这僻静之地,范惜文亲自给他挑选了一处好地方。
“你们这身衣服,來的时候难道沒人骂你们神经病吗?”
带着四个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的镰刀成员钻进了胡同,范惜文有些无语的说道,这样的装扮,招摇过市,还真是佩服他们,这又不是国外,路人甲在街边随便看见一只大老鼠都能惊讶半天,他们沒被围观,真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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