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次数多了彼此也就认识了。”
薛雪琪毕竟是比张玲多吃了五年的饭,这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也曾经历过,所以张玲的那点小心思自然一眼就看通透了。
张玲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她可从来没有那么亲热的叫过范惜文。
张玲不说话,薛雪琪和她又不熟也没主动拉关系的打算捧起一本医药方面的书籍静静的看了起来。
气氛变得有些沉默了,不过好在这种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范惜文醒了。
“好难受啊,我想喝水。”
这是范惜文醒来的第一句话,习惯性的想要用手揉揉胀痛的脑袋,结果不小心动了针头,啊,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医务室里面传出,凄厉。
“鬼叫什么啊,谁叫你乱动的,现在看样子只能再重新扎针了。”
薛雪琪没好气的给范惜文赏了一个爆栗,看着那血逆流的输管,薛雪琪也有些无奈,其实给范惜文双手找血管也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情。
看着另一只手上的几个猩红的小点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同感,范惜文的脸顿时就成了苦瓜脸,“姐姐,咱们不扎针了行吗?其实,你看我这身体强壮的跟牛似的,不需要输营养的。”
脸上都快带着哭腔了,可薛雪琪却没有半点动容的神色,“就算是牛,辛勤的耕耘照样能够累趴下,再说,你是牛吗?”
一语双关的打趣,范惜文顿时欲哭无泪,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看着范惜文那表情,旁边的张玲也是展颜欢笑。
“你这强壮的跟牛一样的怎么会忽然间昏倒在课桌上?要不是这位女同学,你现在恐怕还醒不来呢。”
强行的在范惜文手上扎了两个洞之后薛雪琪终于是成功的扎中了一根细细的血管,弹了弹输液管,薛雪琪这才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张玲也很想知道,眨巴眨巴眼睛望向范惜文,充满了求知欲, 这是一种别样的风情,看的范惜文动了一丝不该有的心思。
还好范惜文未完全沉浸了进去,倒不至于有什么失态的表现。
对于自己昏过去的事情,范惜文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不自觉的就揉了揉脑袋,那痛可谓是到了灵魂深处。
“哎,往事不堪回首。”
等了半天,范惜文才憋出这么几个字,让人有种想要暴走的冲动。
张玲和薛雪琪这两个性格迥然不同的女孩纷纷的选择了她们各自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一个掐着范惜文的手臂,一个给了范惜文一个爆栗。
呲牙咧嘴苦不堪言,却又乐在其中。
张玲和薛雪琪两人都是少见的美女,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不仅可以细细的观察两人,空气中还迷茫着少女那独有的体香,身处其中的某人乐得神魂颠倒,差点就不能自拔了。
天下之间这样的好事,就算被掐肿了范惜文也会傻呵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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