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此包裹,自然挤压的快感,竟是比做爱还要舒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得到快乐的自然不止泰笛一个人。月霓裳放弃了合作的同时,也意味着她放弃了抵抗。
在她的双腿自然抽搐之下,大腿根部隔着两层衣料,与他的要害紧密摩擦,那一下一下,如同音波震动一般快速的摩擦,带来的强烈电流。远远超过她前半生所有的认知。
“忍住,无暇……你一定要忍住!”
面对超乎想象的快感,女王的尊严让月霓裳不敢做出有辱皇室的举动……在她看来,刚刚被泰笛调戏过,自己再发出淫荡的呻吟,又或是流出不该流出的汁液,都是有辱皇室的举动。
可那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哪里是仅凭意志就能压制的?
更危险的是,那种极致的快乐已经远离她几近二十年。过度压抑之下,早已让她变成了一座欲望的活火山。只要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导致山呼海啸一般的大爆发。
而此时此刻,她原本可以通过身体的接触。稍稍释放内心压抑的欲望。而她,在这个时候,却做出了再次压制的举动。
“不可以那么丢人的,绝对不可以!”
泰笛并不知道月霓裳的内心活动,但是,他却可以通过观察她的面部表情,了解一些她没有说出口,又或不能说出口的蛛丝马迹。
通过观察,他发现,尽管她面色潮红一片,甚至于……红晕已经从面部向颈部扩散,这表明她明明已是情动,却竭力的在压抑自己。
“为什么呢?”前一刻她还投怀送抱。不让自己离开,甚至于,她都已经几乎要达到目的,让自己欲火澎湃,和她纠缠在一处。为何这一刻……这一刻她却又在咬紧牙关,抑制她自己的欲望冲动?
“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妙人儿啊?”
不单是女人有好奇心,男人同样也有。只是大多数的时候,男人善于克制自己的好奇。但是在这一刻,泰笛已经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好奇。他非常想知道,月霓裳为什么要这么做。
“霓裳,忍得好辛苦吧?”
“嗯!啊?不……不辛苦!”被泰笛突然这么一问,月霓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待到迎上他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刚刚双说了些什么。
匆忙否认之后,她不敢再去看泰笛,重新又把小脑袋伏在泰笛身上,继续装鸵鸟。
泰笛嘿嘿坏笑一下,也不再问,只是两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这一次,他没有继续骚扰她的峰巅,而是把目标转移到她那几乎插不进一根小指的双腿之间。
因为她的双腿前面被自己的要害占据的缘故,所以,泰笛选择的主攻方向,是她臀后的那道缝隙。从那里突入她的双腿之间,无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墨绿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凸显出来。只是先前泰笛心情激荡。又不掺杂半点情欲。所以倒也没有过多的在她身上打量。
直到这一刻,当他的双手从她的丰臀上掠过,穿入那高开的双叉,与她雪白的肌肤近距离接触,他才发觉,这旗袍,真他妈的太妙了!
那微微有些冰凉的肌肤摸在手里,滑不留手却又弹力过人,简直比果冻溜进嘴里的感觉还要醉人。
稍稍往腿根处推进。他又发现了新的妙处,往里一些地方,居然不再冰凉。而是变成了火热。仿佛……有那么一丝丝热气,正顺着幽深的谷地向外溢散。
“别……不要!”
月霓裳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女王身份,忘记了自己是可以高声喝止泰笛的举动,忘记了自己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让泰笛住手……还忘记了自己可以宣布泰笛已经通过比赛。他已经可以顺利迎娶月凝霜。
她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在面对情人过人的举动时,只知道说不要。只知道轻轻推拒。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比主动迎合还要令人欲火澎湃。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无力,抓住泰笛的手,轻易便被他给挣脱。而且,他还顺势更加深入了一些,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肌肉的痉挛依然没有停止,抽筋带来的不仅仅是肌肉的高频震动,还有就是难言的酸胀酥麻。这样的感觉若是单独出现,月霓裳只会雪雪呼痛,可偏偏她的私处在这个时候又和泰笛最坚硬的部分紧密相联,这就导致,她的意识很快就被这复杂的触感给搅乱,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