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畅美!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仿佛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拼命的挤压着他,包裹着他,试图把他挤出去,把他压个粉碎。
可他不但没有气馁,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尝过她的挤压服务之后,终于不在满足于一点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肠小径上刺开了一条笔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现形的同时,受到惯性的影响,面前的道路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收缩和挤压。
那满是褶皱的收缩和挤压,让他倍感行路的艰辛。同样也是这褶皱的收缩和挤压,让他如登仙路,如饮甘露!
前进复有前进,却受阻于她身体的反复挤压,这缓慢的进攻,显然难以彻底的攻占她的空虚。于是,他退出了大部,复有猖獗的发动了攻击。
“啊!”
他全部进入了她,她也终于彻底拥有了他。
久违的快乐让一对男女同时陷入了疯狂,他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勤恳的做着圆周运动。他比较持久,她却比较坚韧。
这是一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激烈厮杀。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竞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汁液四溅,两人汗出如浆。她已经迈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巅峰,他却还没有到达极限。
最终,还是她首先败下了阵,她呜咽着宣告投降:“她人,能不能怜惜人家一些,让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泽?”
泰笛嘿了一声,坏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顶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证,等一下会不会变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蒋方秋云差点没有当场软瘫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啊,现在都已经这么难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点……那岂不是要弄死人家!
无奈之下,她终于还是选择了继续。
泰笛眼见奸计得逞,自然不再客气,奋起余力,紧紧搂住她,开始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冲刺。
虽然选择了妥协。蒋方秋云却也不是毫无办法,她把身体绷的死紧,双腿也在随着泰笛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在她感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麻痹的时候,他终于奉献了全部的精华。
蒋方秋云闷哼了一声,再也坚持不住,软倒下去。
泰笛伸手一捞,紧紧的把她抱住,这才没任她滑落到地上。
…………
有了这一次的亲密关系,泰笛再也不能无视她的感觉,无视她的奉献,把她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
身体是最诚实的,无论它的主人再怎么会说谎,再怎么会演戏,它却始终默默的诉说着真实。泰笛从她的身体上感觉到的。是她对他的真心喜爱,当然,也真切的感觉到了她的饥渴与忍耐!
蒋方秋云身为豪门贵妇,自然有着一番不为人知的辛酸,这些辛酸和泪水,起先是被泰笛忽视甚或无视的,因为他出身幽影会,总是惯于把所有人都设想成坏人,永远都是从最坏的一面考虑人心。
她的身体告诉他的真实,让他知道,自己对她的判断,或许有些地主……是不正确的!
…………
休息足够之后,蒋方秋云缓缓离开泰笛的身体,并没有急于整理自己,反倒是像个妻子似的,仔仔细细的帮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两团,细腻处如玉如脂,诱人处如宝似贝,以至于泰笛没能忍住心中的冲动,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把它们捏在手里,肆意把玩了一番。
“嘤咛!”
蒋方秋云身子一软,站不稳不自觉的又*在了泰笛身上,直到那刺激的感觉稍微缓了一下,她这才有精神捉住他使坏的双手,轻嗔道:“坏家伙,都使坏了那么长时间,难道还不够么?”泰笛嘿嘿一笑,道:“当然不够,要天天坏才会满足!”
蒋方秋云脸上满布幸福的同时,不自觉的隐隐透露出一丝的骄傲。她们方家女子别的特点没有,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脂却是自古至今让她们傲立巾帼的骄傲。
“只要你喜欢,人家天天都让你使坏!”
“只要你喜欢,人家天天都让你使坏!”穿戴整齐的离开花房,离开蒋府,泰笛在心头甜蜜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深深的责任。
直到目送泰笛的车子开出老远,荆棘雁方才回转,报告给被她先一步送回房里的蒋方秋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