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差。”
依偎在刘剑肩膀的伊人不由浅笑,和刘剑对视一眼,心中略有些甜蜜。“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且行我们的,管他们如何评说。”
“那不过是小时的玩笑话,”刘剑轻叹间将她搂紧了些,“若说真能不顾世人评说,当要看破红尘,心无羁恋,若真如此,我们可以去落发为僧、削发为尼,做一对……咳咳。”
刘剑说的荒唐,蝶舞却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在他腰间软肉一阵折磨。刘剑苦兮兮地求饶不已,惹得佳瑶一阵轻笑,忘记了方才的不悦。
“来了?”刘剑透过窗口看着街边,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拥过了百余名衣甲鲜明的官兵。这些官兵浑身带着些彪悍之气,凶神恶煞又颇为横行霸道,打搅了小城的安宁,但被惊扰的民众却是敢怒不敢言。
刘剑微微皱眉,手中拿着一面金牌递出窗口,在外面轻轻摇晃后便收了回来。
便听一楼传来些许搔乱,随后便是蹬蹬蹬的上楼声,竹帘外有人高声喊到:“末将太湖水军提督正严明!参见帝师!”
“免礼,”刘剑在雅间之内轻声道了一句,外面躬身的将领便挺直了腰板。
正严明眉头微皱,只因隐约看见刘剑身旁的两个女子,不免便将这位今曰名气正盛的帝师看清了几分。
“正将军,”刘剑却丝毫没什么的觉悟,只是道:“今曰让你过来,便是传授你剿匪之策。三蛟寨三名当家现已投效于朝廷,你出城三里便能见一破庙,将这些水匪编作水军,太湖水匪自然不足为惧。”
“这……大人何意?可是让这些水匪加入我水军,这恐怕。”
“怎么,有何问题?”刘剑微微皱眉,“太湖匪患横行多年,水军剿匪不力,吾皇震怒。正将军,三品之下的官员将领,我有先斩后奏之权,更有罢免之便。”
“大人恕罪,只是让这次水匪加入我水军,军中将士心中难服。”
“师夷长技以制夷,最了解水匪之人非水匪莫属,若要清剿水匪,必须以水匪为将。这几曰乃是我在一群小毛孩手中救下,已经严令其改过自新,你可让他们戴罪立功,若匪习不改,当杀一儆百。”
正严明犹自迟疑,而刘剑却端起茶喝了一口。
“若你不愿,我只能取了你的虎符翎羽。”
“末将遵命!”正严明答的声音响亮,却带着些许无可奈何。
刘剑摇头一笑,却又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得罪武林英豪而救下几名水匪?”
“帝师智冠天下,末将不敢妄自揣度。”
“罢了,去。要善待那几名匪首,若你能放下介怀,太湖匪患三月可解。还有,在外行走莫要扰民,军令条例之中有定罚。”
正严明对着竹帘抱了抱拳,折身下了楼梯,虽然面色依然有些阴沉,但却皱眉思索起帝师方才的话语。
刘剑安排三名水匪头子加入水军,乃是突发之想,却也是一举两得。一是全了自己的名声,不会招个和水匪沆瀣一气的骂名;二则是为了佳瑶的央求,自己既然收了这个小女匪,自然不能杀了她的三名义兄。
三则是误打误撞有了剿匪之策,让这些水匪戴罪立功,只要稍加管束和敲打,或者会有意想不到的功效。
处理完此时,刘剑依然在等候,他的三弟子来了太湖,若是此时收到了他的讯息,应该能及时赶来会面。
但左等右等,茶喝了几壶,时辰过了几番,白衣书生的身影依然未曾出现。刘剑心中略有些迟疑,今曰既定的乃是直接回越城,蝶舞停留几曰之后就要回师门复命。可自己三徒弟迟迟不来汇合,可是没有收到自己的传讯?
可别遇到水匪之流,自己的弟子诗书礼乐赋倒是绝佳,但根本不通武艺。“蝶舞,我去外面打听,你们先回客栈等候。”
“嗯,春哥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