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舞,又是仰头去拱秦峰的怀,那意思,“主人,你看,赢了。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我追云驹滴。”
而秦峰此刻,脸色苍白,蒙叨叨的,他也被吓得不轻。他只感到,耳边炸响嘶鸣,紧跟着就是一阵腾云驾雾,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终点了,而对手全部倒在了终点线前。
不能说全部。有三名骑手滚过了终点。但他们的马匹趴地上了没过去。这是赛马比赛。只是人过去不行。
“哎呦~。”摔在地上的骑手,捂胸口的捂胸口,捂后腰的捂后腰,捂脸的捂脸,捂腚门的捂腚门,不一而足。而他们的马儿,全趴在了地上,浑身发抖中。马眼带着恐惧,望着趾高气扬的追云驹。
秦峰总算是缓过神来,他发现赢了,大喜过望。又是顺马毛,又是举起手臂,示意他已经获胜。
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目瞪口呆。一时间,刚才还喧嚣冲天的会场上,死一般的沉寂。
就连空旷看台上的,对四周一直冷漠的大玉儿。都不禁举起手袖掩住了小嘴,流露出惊讶神情。一旁的小玉儿道:“姐姐。这个人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骑手!”
这时的秦峰,看了看四周呆若木鸡的观众,又看了看同样发傻的裁判,心说怎么着?难道爷赢了,你们要不承认?
然而,裁判最先缓和了过来,他急忙看了看花名册,深吸一口气后,就露出激动的模样,振臂呼道:“获得胜利者,是来自钮钴禄部落的勇士禾山,还有他的坐骑追云驹!”
短暂的平静后,看台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禾山!”
“追云驹!”草原人尊敬强者,部民们全体起立鼓掌,并欢呼着秦峰的名字。
秦峰大松一口气,也是频频抚胸回礼。
“我家主公赢了,我家主人赢了!”典韦又蹦又跳,比他自己赢了都高兴。
紧跟着,就是赛马的决赛了。初赛当中,秦峰以强横的表现胜出。有感于秦峰初赛的对手全部出局,决赛里的骑手,生怕过不了终点,名次都没有,因此不敢耍赖了。
而秦峰的追云驹,天下无双,因此十分顺利的获得了赛马项目的冠军。
秦峰的强力表现,直如同族群里最强大的雄性,顿时吸引了所有的部落姑娘们。姑娘们又是放电,又是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但秦峰丝毫没有看她们一眼。
他的目光,凝视着空旷看台上的大玉儿。大玉儿心有所感,吃惊的时候,冷漠回望。
赛马项目结束了,紧跟着,就是摔跤角力了。
观众们转移了看台,依旧和赛马比赛时候一样,四围场地观战。当大玉儿来到北面看台的时候,哗啦啦的脚步声中,无论男女老幼,带着恐惧了厌恶,全部转移了看台。这让北面的看台又空旷了,而其他看台又人满为患。
然而就算是人挤人,人们也不愿哪怕是距离大玉儿近一些坐。
有老妇人拉着她们的女儿疾走,惊呼道:“传说大玉儿是被长生天诅咒了,快走,若是不然,被传了诅咒,你们也会变丑的。”
部落的人们,避之,如避瘟疫。
只有小玉儿,始终陪伴在姐姐身边。
摔跤比赛开始了。
选手们膀大腰圆,二百多斤,个个都是典韦那种身材,一个顶秦峰两个。
呼喝声中,选手们搏杀,惨烈程度,不亚于厮杀的战场,往往一名胜利者产生,就意味着一个人被担架抬下去了。被抬下去的人,下一轮弓箭比赛也不用上了,直接回家养伤就行了。
蓬~,秦峰亲眼看到两个大块头,如同蛮牛一般撞击在一起,一阵地动山摇的时候,其中一人就吐血飞了出去,爬不起来了。
“嗯~?”秦峰眉毛一阵乱跳,吓的一阵捂心口,他心里不断祈祷,“爷的对手一定要是个小个子,小个子。”
刚才的胜利者下场后,咚咚~咚咚,大地一阵颤动。秦峰举目望去,就见一名巨型的大汉,走进了场中。而刚才得胜的大块头,走到此人跟前,反而成了小个子。
得胜的大块头,露出敬畏的神情,对来到的巨汉恭敬一礼,急急忙忙就跑走了。
这大汉比典韦块头都大,腰粗壮如熊,背宽厚如虎,满脸横肉,凶神恶煞。一进场,一攥拳,全身肌肉暴涨的时候,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骨骼响动。
“塞巴罕!”
“第一勇士!”
“手撕公牛!”
咕咚。秦峰吞了口唾沫,心说这人恐怕有两米多高,三百多斤,又全是肌肉。谁要是他的对手,必定被撕成碎片。
这时,裁判激情的声音传来,“吾族第一勇士的对手,就是来自钮钴禄部落的,钮钴禄·禾山!”
“什么?”秦峰嘴巴大张,他万万没想到此人的对手是他。顿时受惊,头发直如同过电一般冲天而起,冒充匈奴人的辫子都翘起来了。他一阵阵心惊肉跳,心说今天恐怕要给钮钴禄·甄嬛侄女丢人了。他便感到,遇到这样的对手,媳妇没有了,小命也难保。
摔跤比赛与其他比武不同,规则明确规定,需要角力、拉拽、摔掷对手。面对这样一个对手,秦峰根本不用比了,一次撞击角力,就是小命不保。有感于前途尽灭,只见他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