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扭曲地笑得清华高贵,压着她的手一个翻身就把这小妞儿压在身下,男女之事,吃亏的怎么着都是女人啊,昨晚上某禽兽禽兽了一整夜,就算顾夜白恢复速度惊人,但那种酸疼之感,那哪是能瞬间全消的。
所以,大清早的,好不容易逮着个时机将陆少校反压了顾小妞又给恶毒镇压了。
“保鲜膜被针戳破个洞,但也还是能将就着用的。”
怒不可遏,口不择言,强词夺理,恼羞成怒,这些乱七八糟的词就是形容又给人压了的顾小妞的。
听着她那雷人的比喻,陆崇明唇角一阵抽搐。
保鲜膜,还真敢说啊……
“这么说,你还是处女咯!”
呃……
这是个什么问题,无耻,下流,混蛋……
居然暗着讽刺她装处!
大中午的,初夏的光线亮丽,顾夜白脸蛋就红了,十之八…九是给某个大流氓气的。
而陆崇明,看着她嫣红得要滴出血的脸蛋儿,心底那叫一个开怀啊,给人踹下床了也特别开心,看着波斯地毯上漂亮的女人,精虫上脑的某个家伙就想着在这地摊上操练一回。
想到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儿,咱少校笑得那叫一个邪气啊,让人止不住想到一种可怕的生物——狼。
而且是饿极了的狼。
“小娘子,既然你嫌弃为夫戳得不够猛,那为夫只有辛勤耕耘,争取把你那保鲜膜撕裂……”
说着,男人那玩意儿,便意有所指地在女人大腿上戳了戳,满满的都是侵略性。
顾夜白脸上有点绿,她以前听墨星月说,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在床上折腾不起风浪,能坚持个半小时就算不错了,而且一做完双腿就虚浮,浑身都无力。
可陆崇明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啊!
看他那精神气,特别不错的样子。
想了老半天,顾夜白终于想到了解释,这叫做特战队员的战斗素质。
只是,做个毛线,怀孕的几率太小,而且,昨晚上运动量太大,她肚子饿得慌。
板了小脸蛋,被人压了的顾小妞回以女王般的微笑,傲娇得很:“免了,就你那跟针,妾身真不稀罕!诶,连张纸都戳不破,妾身实在不敢恭维!”
陆崇明的脸顿时全黑了:“娘子好像爽了不少回吧!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为夫,诶,一,二,三,四……”
这话,已经露骨的可以了。
那傲娇的神态,无不在叫嚣,看看,本公子是多么强悍。
顾夜白的脸被调侃的一红,却继续笑得干净明朗,说出来的话却全然跟干净明朗搭不上边:“就你那技术,疯狗瞎咬了大半夜,称作技术简直是侮辱‘技术’这两字儿。”
嘴角抽搐了,可咱少校岂是好欺负的:“哎哟娘子,你还真厉害,和一条疯狗苟…合了大半夜,还一直嗯嗯哼哼,叫着为夫的名字呢……”
顾夜白掩面,真丢脸啊丢脸,面子上却继续冷冷警告之:“陆小明,你给我记住,你的处还是我亲自破的。”
“好像你也是处吧!”
“但我在上面!”
“也就三秒钟,亏你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