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孟伟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颤颤巍巍的说道:
“你进去就,就可以看见了。”
周队鄙夷的看了一眼孟伟说道:
“那你就在外面候着,我还有话要询问你。”
说罢,转身朝我们吩咐道:
“手提灯都带着了吧?我们进去。”
门吱呀一声被周队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凭借着手提灯的光亮,我们能见度大受阻碍,不过总比没有强多了。
“啊!有鬼!”
突然,苏晓晓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我们不禁为之一颤,虚汗直冒,顿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左右观察又害怕撞鬼。
“在,在哪儿?”
张杰细声问道,瞧那模样似乎好像是被鬼听见一样。
“我刚才看见一个白衣长舌的人一晃而过。真的,我真的看见了。”
说话的时候,苏晓晓的声音不禁哆嗦了起来。看来,她着实被吓到了。
“我怎么没看见?在哪儿呢?”
周队问道,语气有些急躁。可能是经历过柯正权的事,心情尤为沉重和害怕,他不愿看见此类事再次重演,责任大于山。
“就在,我,我头顶。”
随即孙淼将手提灯往上一提,光柱正好落在一个人身上,大家不由得一惊,惶恐满腹。只见上方正悬空挂着一个人,身穿白se外套,青se裤子。随着光柱慢慢移动,我们更是惊恐万分。这里是一个方形的空间,是叠加的建筑格局,分楼上和楼下两层,四周是阁楼,相互贯通,均有木制扶手,中间像一个方形的天井,估摸着总该有六十多个平方。屋顶是拱形梁柱,与地面有仈jiu米的距离。在西与东两个扶手之间一条长绳横穿而过,而那人便悬梁在此。那人双脚刚好离地一百八十五公分,难怪周队他们刚才进来时没有发现。寻眼望去,张杰吓的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因为那尸体的位置正处在他头顶上方。此人便是荀富贵,只见他身体僵硬,四肢自然下垂,双眼暴突,长长的舌头盖过了整个下巴,脸se铁青,就像鱼干一样被挂在绳索之上。
整个过程,大家凝神屏气,瑟瑟发抖,我清楚的听见站在我身后的苏晓晓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张杰,孙淼检查现场,看有没有煤油灯之类,这里太黑,不方便收集证据。”
“是,周队。”
随着周队一声令下,大伙开工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周队说到煤油灯时,我潜意识里能辨认出挂灯的方位,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一样。
“东、南、西、北四根圆形木柱中间均各悬挂着一个糊纸灯笼。”
说话的时候我仿佛进入了一种回忆状态。
“你怎么知道?还说你没进来过。”
苏晓晓撅着嘴说道。
“我真没来过,但我感觉这地方很熟悉,好像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样。这种感觉很强烈,也很奇怪。”
我如实说着,心底莫名其妙。
“真是邪了,四根圆柱上方真有灯笼。”
这时,听声音是张杰传来的。恰好证实了我刚才的说法,这让大家一阵惊呼,包括我自己在内。怎么会这样?我从未到过这里,怎么感觉好像有这里的记忆一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在心底一遍一遍的询问自己。
“荀戊,你确定你从来没到过这里?”
周队也开始怀疑的冲我问道。
“《荀氏族谱严禁十条》第一条便是禁止出入古宅,我们全村上下从来没有人敢悖逆的。”
对于大家的怀疑,我除了无奈之外,就只剩糊涂了。我并不生气,因为连我自己也产生了疑虑,我只能耐心的解说。
这时,整个屋子亮堂了起来,四根圆柱上方的灯笼显然已被张杰和孙淼点燃了。顿时,这里便一目了然。空旷的天井zhong yang荀富贵突兀的悬挂在半空,看起来异常邪乎和恐怖。
“天井下方并不见有什么物体可以助其垫踏,那么,他是怎样被吊上去的?”
周斌点燃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像是自杀。”
张杰说道。
“谁自杀还玩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呀!”
孙淼对张杰的话嗤之以鼻。
“这根绳索几乎是成奔直状态的,如果是自杀,恐怕有些强词夺理。因为,绳索奔直时死者只要稍微抖动一下便可以轻易的掉落下来。”
周队继续推论道。
“莫非是他杀?”
苏晓晓提问道。
“可是如果是他杀,被吊上去也很难说得通。”
随即苏晓晓又推翻了自己的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