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立博只得再次伸手,帮着这个总是不停的流泪的丫头擦眼泪,好在已经有过一次的练习,这次的手法没有那么笨拙了。
韦红莲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小丫头抽泣的那个委屈样就甭提了,连韦立信在一边也有些手足无措的握着她的手。
“不哭了,你还有小七哥哥呢,等会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很想知道知道家里的事呢!”最好的转移办法了,屡试不爽。
果然,韦红莲小爪子一举,将两道刚才还流的汹涌如潮的眼泪一左一右抹的像个小花猫似的。
“真的,对啊,你也是这个家里的人,是需要知道这里的事情才对的,其实事实是这样的!”
韦立信无奈的拉着两个说上瘾的人,向着远处的小河走去,这里离着大路有些远了,还是在河边比较安全。
而且也可以在那里钓鱼,万一运气好的话,还能钓几鱼上来吃吃,目测这里的事情一时半会的也说不完了。
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想到,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韦立信将自制的鱼叉握在手里,缓步进了河里,刚刚没过小腿的水,有些冷。
相比老宅的事,他宁愿在这有些凉的水里泡一会儿。
打了一个寒颤的韦立信仍然往里面走着,还时不时的看这仍然说着家里事的两个小这伙。
不时的叮嘱一句:“不要乱跑,哥一会就上来,能钓到鱼的话,我们今天就能鱼汤喝了!”
“哦,哥我一会过来给你帮忙!”韦立博应了一声,要不是小丫头拉着他怕他跑了,他也一起下去抓鱼去了。
补身体,他也需要啊。
“不用,你和莲儿说说话吧!”
这个丫头好久都没有这么喜欢说话了,而且奶家的事情,也是他们一般不愿意提的。
想必这个丫头早就已经被憋了很长时间了,这才想着说出来吧。
韦红莲将小手托着双腮,想着之前的事情,边想边说,倒是将整个村里和家里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
原来韦振民曾经住在村东头的大柳树下,那边有一大家子人,就是韦三春家,而韦三春就是韦振民的爹,只是奶却说他们的爹是被他们从外面捡来的,根本就不是血脉之亲。
韦三春弟兄四个,都住在村子里,其中韦四夏还是村里的里正,按说他们家里也是生活的不错的。
韦振民又有兄弟三个,上面一个大哥韦振家,下面一个一直在上着堂的老三。
韦振民在两年前一直是和大哥在镇上跟人做工,每个月有几个钢板的费用,足以维持家里的生计。
农忙的时候,做工那边的东家就会放他们回来干活,这一切的改变就在两年前一个下大雨的日子。
老三韦振业在回来之后,突然间说有事要和大家说,下午捎信让韦振家和韦振民回来,二人急急的往回赶,抄探路,翻那座小山的时候,又由于下雨路滑,两兄弟双双跌入旁边山沟里,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被路过的村人发现才救回来,结果就是因为两人被压的时间过久,再加上雨大过夜,均未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
韦振家的腿受了伤,留下了病根,每到刮风下雨的时候,都会疼痛难忍,好在平时的时候,干活强忍着疼痛还是正常的。
而韦振民就没有那么的顺利了,在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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