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初两仪夜在旧地狱的时候勇仪曾送了一个鬼族特有的酒壶。
用青竹制成的酒壶就是一截短短的竹子,里面放着一种似乎叫做‘酒虫’的虫子,会不停的自动产酒,所以永远都不会喝完。
两人喝交杯酒的时候临近黄昏,夕阳的余光映着野廣的脸,给一直都带着些许忧郁气质的女子添上了几许暖意。
一口饮尽,两仪夜是习惯的眯眼舒爽,而野廣在瞬间就双颊染红,眼神迷离起来。
“野廣...........?”
刚觉得不对劲的两仪夜被野廣扑倒在了过廊的木质地面上,女子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两仪夜的脸颊,从眼角到下巴很仔细而小心的触碰着。
淡金se的双眸带着几分酒醉后的迷蒙,轻柔笑着的野廣全身发散着妩媚。
“夜,不要露出那么寂寞的表情,我会痛...........”
野廣迷糊的说着,醉倒在两仪夜的怀里,隐隐的呼声传进了两仪夜的耳朵。
这么说来的话,鬼族的酒对于还是人类之身的野廣而言太过于浓烈了呢。
目光闪烁的两仪夜保持着这个姿势看了怀中人一会儿,突然泄气般宠溺的笑了笑,抱起女子放在了身后的卧房中。
【夜,不要露出那么寂寞的表情,我会痛..............】
夕阳完全不见了踪影,两仪夜独自一人在庭院中喝酒望月,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野廣的醉后私语。
“............呐,西行妖,在下看起来很寂寞么?”
——————————.............汝有不寂寞的时候么?
听到这些的两仪夜突然笑了,很张狂的笑,很空洞的笑,很悲哀的笑。
你看,结果‘两仪夜’还是摆脱不掉束缚。摆脱不掉,最初的执着。
少女自嘲的心音是为了谁而述说呢?西行妖只是默默的聆听那份心中的颓废,不言不语。
笑声停了下来,寂静的宅邸并没有因为主人的狂笑而出现sao动。安培有行赠予的大宅堪比当初被两仪夜屠戮一空的西行寺本家,是那种大到容易迷路而且格局稍显复杂的房子。
两仪夜不喜欢外人,婉约纯洁的真姬也不擅长应对陌生人,所以宅邸中没有一个佣人,都是安培家的仆役负责打扫卫生。
“来了就过来喝一杯如何?”
平静下来的两仪夜突兀的皱了皱眉,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不想喝就回去!在下不喜欢被窥视!”
还是按捺不住渐渐透露出了恶劣的口吻,两仪夜按了按鼻梁,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还是说鼎鼎大名的妖怪贤者原来是一个偷窥狂?”
嘲弄着不知藏在何处的妖怪,两仪夜托着青竹酒壶饮了一口。
“........................”
从庭院的池塘上显出一道隙间,一个风华绝代的金发女子从中走出,落地时正正站在两仪夜的面前。
“终于舍得出来了?八云紫!”
两仪夜温柔的笑了,八云紫却在听到这句话时脸se苍白的踉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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