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记者,我……我不敢了,一定照你说的办。”赵得友这会儿也只有点头应诺的份了。
此时此刻,他不但害怕被步飞扬再折磨一次,而且还内疚。自从认识的那一天开始。步飞扬都把当朋友,给予帮助,给予信任,给予他改变命运的机会。然而,他却做了猪狗不如的事情,深深地伤害到了可以做朋友的这么一个人。本来,他一直很硬气的,这次却嫣了,低垂着头像一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
如果可以,他愿意跟步飞扬重新从朋友做起,但是,这样的机会不太可能出现。
无论是任何人,对另外一个人的信任是经不起那怕一次的伤害。
他伤害了步飞扬还想得到像以前一样的信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现在能做的就是争取为步飞扬多做点事,也许还能挽回点失去的东西。
其实,他刚开始是挣扎的,那些人第一次找上门来说明了用意时,他拒绝了;第二次,他面对着那一堆钱动摇了,心也不是那坚决了,这一次是三十万;第三次,他面对的是两大箱钱,整整两百万元,他无法说服自己的心了,贪婪的本性露了出来,答应了。
有时,自欺欺人是最好的解释。
这次,他为自己的忘恩负义找了一个理由,这个理由就是他跟步飞扬只是萍水相逢,并没有太多的交情,用不着忠诚一辈子;还有,他认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步飞扬为他们村做那些事肯定是有所图,既然是有所图,那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忠诚,背叛就谈不上了,只能说是各取所需。有了这样的理由,他收下了钱,昧着良心做了那些事。
一个多月了,他跟赵明义那些成了一条船上的人,玩那些没玩过的游戏般的情事,出入娱乐场所,吃过以前看都没看到过的好东西,享受着过去梦想中的好日子,然,他却感觉有点不踏实,甚至感觉生命随时会失去,没有了安全感。
这一个月里,他每次回到村里时大家给予的不是对村长的敬畏,而是鄙视与不屑,村民们都瞧不起他了。有那冲动的甚至冲到他家要点火烧了他家的房子,骂他的爹妈生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猪,迎面吐他口水都是小事,要打他的人大有人在,弄得他都不敢回家,只能每天在龙达山煤矿的招待所里赌钱、喝酒、泡妞。
一段时间下来,他得到的那两百万输得差不多了,输给了谁?钱从哪来的就回到哪去,人家不会白给他两百万,给他下个套就拿回去了,还可以继续把他当狗使唤。
手中的钱越来越少,人家又不给新任务,他有点慌了,但是,他能怎么样?
现在,步飞扬似乎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了,不过这次人家对他的信任是零,是要挟他做事,是有条件的。
然,他还是觉得有希望重新做人了,只要努力帮步飞扬做好那些事,就能赢回这个朋友,还能重新赢回村民们的尊敬。
稍缓,他又说:“步记者,希望你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会帮你做好那些事,只希望你还能……”他想只希望步飞扬还把他当朋友,但是,他又觉得说出这样的话就是不要脸,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做好了再说。”步飞扬的表现依然冰冷,坐在那石头上,手一挥,“我不想跟你说得太多,以后是敌是友你自己选择。好了,就说这么多,休息一下,带着你的女人享受去吧。”
“她不是我的女人,只是一个有点姿色,又不甘心做那种职业,从而……”赵得友受了分筋错骨手还在犯疼,说话时动了一动,疼得忍了话。稍缓后,他才接着说:“她就是那种专门傍大款,游戏在有钱人之间的那种势利女人。步记者,她跟关志凌、王明轩、吴三林都有不清不楚的交易,只是她现在被摧残得诱惑力下降了,那些人对她不是太感兴趣了,所以,她才来勾我们这些稍次等的男人。但是,她知道关志凑等人太多的事,你是不是可以跟她聊一聊,要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就……”
“她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步飞扬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了,不是对她的姿色有兴趣,而是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有点利用价值。
“她是冰龙镇的人,叫陆春桃。”
“啊,她叫什么?”
“她叫陆春桃?步记者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
步飞扬还真没有说谎,还真只是听说过,并且是听他的妈妈说起过这个女人。
他没记错,他妈妈说过黄保义为了一个女人打了某酒店老板,带着那个女人到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住了一段时间,那个女人却出卖了黄保义,害得黄保义做了三年牢。不错,那个女人就是叫陆春桃。
那个女人在省城做了那个老板的三吗?怎么沦落到回老家打野食的地步了?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好的评价,却对她的故事感兴趣,决定单独会一会这个女人。
他给赵得友推宫过血,并说:“我虽然点过你的穴,你昏迷时都帮你解了,没有后遗症,安心地在这里待一会,我去会一会那个女人。”
“她爱钱,步记者,我这里有钱,你拿去给那个女人,她就会……”
“我不需要你的钱,你自己留着泡妞吧。”
“步记者,我,我……”
步飞扬不想跟赵得友说太多的话,径直朝那里面去了。
里面,王治强跟那个陆春桃谈得差不多了,并录好了音。
听到脚步声响起,王治强知道是步飞扬来了,便迎出来,扯住步飞扬说了情况,很得意地说他自己干了什么事。
步飞扬着实地称赞了王治强几句,然后才把这立了功的手下打发出去看着赵得友,他这才单独去会那个陆春桃。
之所以要把王治强支走,因为谈话会涉及到黄保义的秘密,步飞扬不想让王治强知道黄保义的那些事。
那个陆春桃早就对步飞扬有所耳闻,知道他是一个令王明轩等人头疼的记者,更知道陆靓丽爱这个男人爱到无耻地钻人家被窝的地步,因为她是陆靓丽的堂姐。
刚才在外面,她还没有把这个帅哥跟步飞扬这个名字联系起来,因为她看到的这个男人的外形跟陆靓丽所描述的有点不相符。
陆靓丽跟她说的是步飞扬长得帅,有气质,一脸和善,然,今天她所看到的这个小伙子却满脸的冰冷,那张脸就像一块千年的冰,对付赵得友的手段更是狠毒得怕人,俨然跟和善这个词搭不上边。
后面,她从王治强的嘴里知道这个帅哥的确就是陆靓丽想尽办法都没有追到手的步飞扬,便起了歪念头,那就是她觉得凭自己的本事肯定能把步飞扬弄到手,到时也好在陆靓丽面前强强嘴。
她知道了步飞扬的来头也就不是那么怕了,脚步声响起,王治强出去后她赶紧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镜子梳头和补妆,随便弄一弄就成了长发披肩的艳女,配上那套粉红的色的连衣裙,更是妖冶非常。
洞里,备得有灯笼和大量的蜡烛,此际,烛光把她照得光彩夺目,艳丽迷人,那身段火辣得是个男人都会动心;那模样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人人都想先用而后快。
步飞扬迈着方步进来了,她赶紧笑眯眯地迎上前去,双臂微微张开,像是在迎接他的拥抱,烟薰的眉毛笑得乱颤,“步记者,你好,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有幸在这里见到你,我……”
“坐吧。”步飞扬冷冷的喷出两个字,连眼皮都不抬起来多看她一眼,从她的身边绕过去,忍受着那呛鼻的脂粉味,坐到那石椅上去了。
陆春桃的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心头很生气,却更多的是不服气,暗暗计较,“我就不信搞不定你这个小混球,只要你是一个男人,老娘就有本事搞定你。”
她想当然地认为只要是一个男人,只要她拿出那魅诱手段就能搞定。她虽然没有本事让一个男人永远对自己感兴趣,却能让这个男人上一次钩。她的经历证明她的想当然是对的,所以,她很自信。调整好心态,把那迷人的笑容挤上脸才转过身去,笑嘻嘻地坐到步飞扬的身边,那左手一抬,带起一股呛人的味道,想要去搭步飞扬的右肩。
“坐到对面去,别碰我!”步飞扬声音冰冷而威严,那对眼里溢满了鄙视。
“步记者,咱俩坐近点好说话,你觉得对吗?”她没有挪到对面,却不敢再靠近,她的心头响起一个声音,“搞定这个男人有点难度。”想到这里,她笑嘻嘻地说道:“这洞里凉嗖嗖的,我衣服穿得少,就让我跟你坐近一点,沾点你的热量好不好?”说着,欲要挪近。
“嘿嘿。”步飞扬冷笑一声,“你以前也是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勾上张少文的么?”
他说的张少文是被黄保义打过的那个酒店老板,曾经让陆春桃做过三的男人。那次,他听了黄保义的故事,特意打电话找省城的朋友查清楚了那个酒店老板的来历,名字也就知道了,当然还知道了更多关于张文少和陆春桃这对狗男女的故事,这回正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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