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想到是她呢?”许金凤这么一问,摆明了承认儿子的答案是对的了。
步飞扬淡然一笑,“很简单,那个女服务员受不了在这深山中的日子,又怕出去以后被那个老板找后账,便举报黄保义谋求一份保护,我说得对吗?”
步飞扬觉得自己的分析肯定对,见老妈不急于表态,他倒急了,催问道:“妈,我的分析对么?”
“嘿嘿。”许金凤先是点头,又是摇头,稍缓才说:“你说对了一半,的确是那个女服务员打的电话,但是你不知道的是那个服务员本来就是黄保义的女朋友,并且……”
“并且什么?”步飞扬对黄保义这个人特别有好感,非要把此人的事问个明白。
许金凤说:“这事远远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个女服务员叫陆春桃,宜棱县人,其实事发之前是她主动挑逗那个老板,那老板也知道她就是黄保义的女朋友,便在办公室欲要主动跟那个老亲热,恰好黄保义知道后冲进去了,她反咬是老板要非礼她,所以,黄保义怒火难耐的情况下打了那个老板。其中的原委只有少数人知道,大家都只知道是黄义及时出现救了那个服务员,后来也是这么定案的。”
“哎——”步飞扬知道自己的老妈没有把细节说完,应该是有些事不方便说,稍缓又说道:“我基本上猜到了一些过程,这个女的事后跟黄保义逃到这里来了,并在这里盖了茅屋,住上一段时间……”
许金凤说:“他们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以后,这个女的主动联系那个老板,答应做那老板的三,但是,那老板要求她必须让黄保义被抓才答应她的要求。她为了自己而出卖了黄保义。后来,我和另外一个警察赶到这里,那女的已经先走了。”
“当时你是怎么把他带走的?硬抓吗?”步飞扬很好奇地又问:“你跟他动手了吗?”
“没有。”许金凤摇了摇头,“当时,除了黄保义本人外,还有一个人在这里。这个人叫张冬沁,也是那个酒店的一位女服务,她跟陆春桃的关系比较好,还是龙达镇这边的人家,当时,她觉得黄保义是一个好男儿,便找来把真相告诉了黄保义。黄保义知道真相以后很伤心,根本不想反抗,说他自己是自作自受,愿意接受应的的惩罚。”
“那后来呢?”步飞扬依然很好奇,非要问个清楚。
许金凤说:“后来就是黄保义和我相认,我给他讲了法律,并且答应帮助他找律师。”
“您和他之前认识吗?”步飞扬觉得很奇怪,奇怪自己的老妈是怎么认识黄保义的。
“嗯。”许金凤点了点头,“他在部队上跟我的一位朋友学武功,那时我已经转业,回去看望这位朋友时还教过黄保义几招武功,当时他认出了我,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后来的事许金凤也只是做了简单的阿述,她帮黄保义请了律师,力争让黄少被判几年,最后的结果是被判了三年。
那三年中的前一段,那个张冬沁经常去看望黄保义,一来二去,黄保义对她心存感激,渐渐地有了好感,但是,后两年,张冬沁却从未去看望过黄保义。黄保义出来以后便到她的老家龙达镇这边来找,找到她家,得到的消息是张冬沁去深圳那边打工去了。黄保义是一个重情的人,便决定在这边等。
步飞扬不等老妈讲完,忽地想到一件事,笑一笑,“妈,您别忙着说了,这中间有一段隐情,我需要弄明白。”
“你想到了什么?”许金凤的确有所隐瞒,原以为能瞒得过去,想不到她的儿子聪明想到了关键点,也就想说了,但是,她还是想让儿子分析一番。
步飞扬说:“如果我没有猜错,您也经常去看望黄保义,他出来以后也是第一时间跟你见面,然后,您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便把他发展成了我们那个组织中的一员对吗?”
“你猜对了。”许金凤冲儿子点了点头,表示对他聪明的称赞,随后说道:“那三年里,我的确时常去看望他,并对他的过去做了一个全面的了解,还去找过教他武功的那位战友了解决他的情况。当时,我们派到这边的人是李商龙。黄保义出来时,恰值李商龙被陷害,我就产生了发展黄保义的想法。”
“嗯。”步飞扬点了点头,“那就对了,黄保义来这边找张冬沁不见人,便借机在这边找工作,从而经你的安排,让他和吴三林认识了,并得到了重用,是这样吗?”
“过程是这么一个过程,但不是我安排的,安排他到吴三林身边是另外其人,这个是谁你别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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