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评芳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以后又说:“当时,我还在省城咱们报社总部工作,那时我是综合部的主任,他去交稿,我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好开心,好喜欢,仿佛见到亲人一般,我抑制着心里的喜悦为他办好事,便请他到去吃饭,他跟我讲了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好在我都记住了他讲的每一件事。”
“他都讲了一些什么事?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家庭里出来的人?”步飞扬对赵鹏飞的来历及家庭背景莫名地感兴趣,又觉得这样问有点不妥,不好意思地笑一笑,“姐,你别怪我爱打听别人的事情,主要是这个人太具有神秘感了,我太想知道他的一切了,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那就不用说。”
“我既然说了这么多他的情况让你知道了,还会在乎让你多知道一点吗?”石评芳知道不把赵鹏飞的那些事说出来,她的这个表弟是不会罢休的,再说,她自己也想说。
“姐,我给你加点水,慢慢说。”步飞扬总是这么体贴,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人家说故事。
石评芳喝了一口水后说:“那天,我知道了他的身世,他的父亲以前是一位教师,后来下海做生意,挣了不少的钱也变庸俗了,就跟他的妈妈离婚。那时,他还很小,就跟着妈妈在一起生活。他的妈妈是我们村嫁出去的姑娘,漂亮,能干,离婚时得到了一大笔钱,便开始做生意,由于那那时赵鹏飞还小,便把赵鹏飞的外婆接去一起生活。后来,赵鹏飞长大了,上了大学才把他的外婆送回家,也就是他送他外婆的那次我们那里发生了水灾,阴差阳错地成了我和顾盼盼的救命恩人。然,那次灾难过后,他的外婆去世了,紧跟着他的妈妈也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生命,前后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他失去了两个最重要的亲人,他的那份伤痛无人能知。”
说到这里,她再次停了下来。
步飞扬想不到赵鹏飞的经历居然这么丰富还凄惨,产生了怜悯之心,微微地叹口气,“想不到他的遭遇这么悲惨,这样的人往往很坚强,那后来呢?他……”
石评芳没有让步飞扬把问题问完整,立马接着说道:“后来他就一个人生活,那时,他还在读书,便把在省城的房子租出去,一个人在北方边读书边打工。当然,他打工不是单纯为了钱,主要是因为寂寞。要说钱,他的妈妈为他留下了上千万,够他用一辈子。他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一想心自己做点成绩出来。”
“是呀,他还是一个很低调的人。”步飞扬不敢说多了,害怕把话题岔开回不来,立马语锋一转,“那他后来的情况又是什么样子的?”
石评芳说:“后来,他大学毕业了,便回到本省找工作,先是在本省的几大家报社都干过,但是,他的个性与正义感都太强,眼睛里揉不进沙子,一心想为弱势群体说话,经常得罪领导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更是跟他的父亲搞得水火不容。”
“他跟他的父亲不和吗?”步飞扬对赵鹏飞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好担心这个故事不完整,连忙问了关键点,意思很明显,他想知道赵鹏飞跟其父亲的故事。
石评芳说:“他的父亲是做房地产的,跟赵鹏飞的妈妈离婚后又娶了一个富家女,基本上对赵鹏飞没有尽到抚养的义务。赵鹏飞的妈妈去世以后,也没有及时地对儿子给予关照。赵鹏飞在他的妈妈去世后基本上在学校吃住,很少回家,这也是我和顾盼盼几次去找都没找到他的原因。所以,他跟他父亲的关系非常糟糕。后来,也就是他在《省都市报》工作的那年,他发现了他的父亲的公司建的房子有问题,便实名举报,当时那个楼盘刚刚修建,有关部门出面也就把问题解决了,但是,他和他的父亲从此交恶了。后来又发生一件事,更是把他跟他父亲的关系搞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究竟是什么事?”步飞扬已经到了不可能不问明白的地步了,根本就不给石评芳喘气的机会。
石评芳知道他太想了解赵鹏飞这个人,她自己也想说,喝了一口水,她又接着说道:“他父亲无故拖欠工人的工资,那时赵鹏飞还在《省晚报》做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便为工人们出头,直接闯进他父亲公司的会议室,当着很多人的面直接斥责他的父亲是奸商,骂他的父亲昧着良心克扣工人的血汗钱,并逼着他的父亲把工人的钱补发出来。他的父亲碍于面子,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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