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瞧得清她的真面目,只凭反应看得出她认识我,并且跟我很熟,我却无法断定她是谁。”步飞扬觉得还是不能跟这个小子说真相,便顺口编造一些话来说。
石以南又坏坏地笑一笑,“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她就不是你的同伙,那这个女的肯定爱上你了。”
“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肯定?”步飞扬觉得很奇怪,这个小子好像知道一些事,有心想问个明白。
这回,石以南却不想回答步飞扬的问题了,玩味地笑一笑,“阿扬哥,其实这些事我都是猜的,是否准确以后用事实来验证。我现在不想再说跟顾家有关的事了,我得赶紧地赶到县城,然后找一个地方去疗伤。”
“疗伤?你伤了吗?”步飞扬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想当地认为石以南是在打斗中受了伤,着急上脸。他肯定会急,毕竟是他把人家拖去帮忙打架的,如果伤了,他得就有责任,又问了一句:“你伤着哪了?快让我看看。”
“哎——”石以南幽幽地叹口气,再把车速放慢,腾出一只手来摸一摸胸口,“身子伤了有药医,心伤了就没药可救,我的心被顾盼盼伤了,伤得很重,我得找个地方治疗一下,否则这心冷了就不好耍了。”
“吁。”步飞扬轻吁了一口气,原来这小子说的这个伤,放心了,玩味地笑一笑,“那你想怎么疗伤?”
“阿扬哥,今天咱们算是提前完成了任务,这天还早,刚刚过中午,咱们咱个路边小饭店喝酒去怎么样?”石以南说着就把把车加了速,看来还真想找个地方喝酒解愁。
“以酒解愁和话,你会愁上加愁。”步飞扬知道石以南不是说笑,而是这个表弟真想找一个地方喝酒解愁,他却不想在半路喝酒,这样有可能会出事。基有所思地想了一想,他说:“阿南,你哥我向来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如果你真想在半路上喝酒,那咱们就得说好,酒后就住下来,等酒劲全散了才能继续上路,你同意么?”
“不妥。”石以南想了一想后说:“那咱们还是尽快地赶到县城,然后再喝一个痛快。”说着就提了速,那车的速度也就正常了。
“这就对了嘛,等到了县城我请你喝一个天翻地覆,把你那所的伤全给治好。”步飞扬见这个表弟能听人劝,甚感欣慰,微微一笑,“那放音乐让你调整一下心态,到了县城哥请你喝个痛快。”说着,就把音乐放上了。
接下来,音乐响起,石以南露出了愉悦的微笑,娴熟地驾驶着,时不时地还跟步飞扬闲扯几句,一路上倒是欢快。
失恋的伤痛似乎对石以南没有多大影响。不过,严格说起来他并没有失恋,因为根本就没有开始谈恋爱,那就谈不上失恋了,只是失去了追求的机会罢了。
……
到了县城,步飞扬也不回家,而是在城郊找了一家比较清静的山庄,要了包间,点了菜,要了酒,并打话给李秀莲和黄莺莺,约她们过来谈事。
石以南迫不及待地喝了三杯酒,还要喝时,步飞扬按住他的杯子笑说道:“阿南,别急,我还请得有客人来谈正事,你要是喝醉了的话,那就不妥了。”
“哥,你给我介绍的这个企业家靠谱么?千万别整那种混子来骗我的钱。”石以南喝了点酒,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心头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了出来。
“呵呵。”步飞扬笑一笑,“这个你放心,这位阿姨你应该认识,绝对靠得住。”
“这位阿姨是一位什么样的人?你能跟我说一说她的发迹史吗?”石以南担心步飞扬无法理解自己的用意,随后补充道:“从经历可以看得出这个人的本性,更可以看得这个人的决心,还能判断这个人的人品。也许我的说法很笼统,听起来有点乱,但是,我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比如,那种靠爹靠娘办公司的人,他们的本事有待考察;如果是那种靠一时运气发家的人,他们是否有能力也有待观察;如果是那种完全靠打拼,并且经历了种种磨难才成功的人,那么他的意志的坚韧度给得住考验的,只是原则稍强点而已,这样的人有他自己的一套原则,合作起来很放心。”
一通话,有些地方很明白,有些地方又说得有点含糊,总体来说还是把他想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了,
“嗯”步飞扬点了点头,认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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