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真跟本宫计较?”
反正她早就看唐棠不顺眼了,如今不知谁帮她出了手,教训了唐棠,让她受罪;岑皇后觉得高兴极了!
“……”唐子珩简直无语了,近来岑皇后是不是太过愉快了,乃至于她忘记了他们目前的处境!
唐子珩愤愤不平地把香炉踢到一边,瞪着岑皇后,“儿臣不想跟母后计较!但是有的是人跟母后计较!”
自唐棠出事以来,震永帝的人又重新活跃起来了,区区一个郭相府,他费了好大心思都没能拿下;百官都维护着郭丞相,甚至连郭峰,他也没有理由再扣押了。
他随手把身上带着的几封密函丢给岑皇后,岑皇后看完,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
“母后觉得呢?”唐子珩阴恻恻问,“要知道,唐棠背后可不止我父皇;她还是东陵国的贵妃,若是她在这南唐国出了事,东陵国的百万大军估计直挥南唐国;到时候南唐国两边受敌,母后觉得你这个皇太后,还坐得稳吗?”
岑皇后瞪大了双双眼,这才紧张起来,“本宫没有对唐棠下手,没有!”
唐子珩冷笑不语,不是岑皇后,这后宫之中还有谁有这种权力?
有这些权利的人,都不会希望唐棠流产;岑皇后这理由太过苍白,唐子珩怎么都不会相信。
“母后,这样的事情,儿臣不希望出现第二遍!”
岑皇后一窒,难受得犹如梗了一根刺,“我哥哥也是这么想的吗?”
“是,岑左相也是这么想的。”唐子珩说。
“我明白了。”岑皇后叹息着。
唐子珩又说:“父皇那边,我已经重新派了人手去侍候,母后的人就让他们回母后身边侍候吧。”
话落,唐子珩一刻钟都不想多留,快走出殿门,他又停住脚步,说:“骄阳即将临盆,岑相夫人已经给她寻了几名接生的婆子,儿臣也派了几名医女到岑相府,母后如果愿意便把骄阳接到宫中居住待产,若是不愿意,便多出宫看看她吧。”
岑皇后茫然点点头,也不管唐子珩看到没有。
唐子珩脚步已然远去。
唐棠在永宁宫一住便是十日,她身体慢慢转好,这几日陪在皇太后身边,没有人监控着,也算是逍遥自在。
这一日,岳瑶匆匆从外面回来,才一进门就拉着唐棠回海棠殿,塞给她一块玉佩。
这玉佩不是别的,正好是她塞在郭丞相夫人袖中那块!
唐棠目光一讷,有些失望,“这玉佩你哪里来的?”
“公主放心,这玉佩自然是修华公子命人送过来的。丞相夫人已经跟修华公子联系上了,修华公子说,您的东西要自己保管,太过贵重的东西他不敢收,这就命人给你送进宫了。”岳瑶开心说着。
博修华能把玉佩送进来,想来这宫中已经有一部分势力是属于他们的,到时候,只要震永帝帮她们一把,唐棠要离开京都城,指日可待!
禅城可是薛家军的天下,他们只听从震永帝的命令,过了禅城,一路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