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轩辕阁的人帮忙调查,这世上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只要有钱,就没有轩辕阁打听不到的消息。”
“好!”唐子言眸光晦涩,心情颇为复杂,其实他手上也有证据,只是欠缺一个时机罢了。对轩辕阁的事他也略有耳闻,这庞大的组织游走在四国之外,以贩卖消息为生,若有轩辕阁的消息为佐,他就能肯定那消息是真是假了,所以他也不阻拦唐棠去寻轩辕阁。“还望皇奶奶命人照拂一下天牢内的郭大人跟祈风,这几日,我会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紧了紧怀中的密旨,心情十分沉重。
“好!若需要帮忙,尽管命人来跟哀家说。”皇太后深信,区区一个天善宫不可能困住唐子言。
“明白。”唐子言笑。
“想想,我那儿子也差不多要来了,你们两个丫头,跟着哀家走吧!”皇太后抚平衣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唐毓害怕震永帝,紧紧跟着皇太后。
唐棠点头,也跟随她们出来。
当真如皇太后所料,她们还没走出天善宫,震永帝就携着岑皇后风风火火的赶过来,岑皇后妆容已花,看起来是哭过。
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堆,唐毓跟唐棠也跪下,“皇上吉祥。”
震永帝怒气冲冲地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皇太后笑吟吟让他免礼。
“唐棠!”震永帝毫无预兆的把矛盾直指她,“你的如意斋窝藏着北祁的二王子,该当何罪?”
才站起的唐棠又跪下,脸色苍白一片,“棠儿知错。棠儿以为,南唐跟北祁之间相互通商,两国居民也能自由往来,当年祈风前来南唐国游历,见我如意斋菜色可口,自愿卖身三年到如意斋当掌柜,唐棠不知他身份,自然欣然应允,如今惹出祸事,求皇上责罚。”
这是她在来时就想好的对白,卖身的事,只有她知,祈风知,任她怎么说都可以!
震永帝显然不信,可他又没有更好的理由反驳唐棠,“在这案子水落石出之前,你的如意斋就给关门大吉吧!”
“是。”唐棠心在滴血,才刚转好的生意,又黄了!
岑皇后偷偷用手绢抹着眼泪,“皇上,臣妾能否进去看言儿一眼。”
她两个养子,一个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一个禁足宫内,求见不得。
一瞬间,岑皇后像是老了几岁。
“朕不过是软禁了他,怎在你眼里就好像朕亏待了他一样!”震永帝冷哼一声,“叫四皇子出来,远远给皇后看一眼。”
侍卫快步去禀告。
唐棠乐了,她发现,震永帝偶尔还是很可爱的!
结果,岑皇后还真的远远看了一眼唐子言,没能跟他说上半句话。
震永帝又气呼呼的警告唐棠跟唐毓几句,两人便跟着皇太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