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斗篷下那双红色双瞳对准了死囚的眼眸,一瞬间,死囚失重地前倾,下一刻,手起刀落。
“祖宗在上,你可算成了一回。”烟红泪一下子松了唐明真的钳制。
唐明真回过神来,瞳色回归正常,她也很是惊喜的。
“我本来还想着,你要还是烧了房子烧柱子的,就背着上官锦年,给你眼前头放个镜子,让你把自己的脑子烧成灰算了。”烟红泪放肆地扭头就走。
唐明真得之不易的好心情变成一身冷汗。
再次见到安雅公主。已经是上巳节的时候了。整个长安的人们都在踏青戏水,寻春赏花。上官锦年赐宴曲江亭,大明宫一片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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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宫外头有人传话儿,说你要宫里藏书阁封了的一册东西,我废了好大周章让人弄了出来,给你罢。”
她差人取来一个精致严密的木匣,送给唐明真。
“这必是回礼了。”唐明真想,自己的确在到处找唐家的史料,安雅公主真是有心。
走出未央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唐明真屏退了左右,用呵气暖暖手,绕到宫中附近一个隐蔽是入口,绕了几个弯,就到了地宫的密道。
这座属于暗卫的地宫此时仍灯火辉煌,唐明真在森严的护卫中一路小跑,一片簌簌地跪地声。
上官锦年坐在大厅正中的雕龙座上,他今日一身玄色的衣,倒是与这里的气氛很是协调。
一丝不乱的发,精致的不怒而威的面孔,他的眸子像这冬日里冰冷的星辰。
上官锦年靠在椅上看着一则奏章,膝上盖了毯子,左右各伏着一狐一猫----烟红泪烟寒暮兄妹。
唐明真三步两步走上前,轻轻抱下猫,一脚踹开火狐,八爪鱼一样滚进上官锦年怀里。
“哪里作死去了,半夜才过来?”上官锦年霸道地嗔怪她,手里握了唐明真冻红了的手,替她暖着。又扳了她的脸,在唇上轻轻啄着,全然不顾及地上已扑街的一狐一猫的眼睛。
唐明真并没有过多地留恋就麻溜的从上官身上爬下来,顺道拖了地上的一狐一猫,一起告退。
望着他的背影,上官锦年皱了皱眉。
“我又得了一件唐家的东西,给我瞧瞧。”她把那个紫檀木匣放在桌上。
“密诏?你哪里弄的?”烟红泪问。
“密诏?”
唐明真也很是疑惑,她打开那卷诏书,虽然精心地封存,但纸页与墨迹,却透着陈旧的痕迹。
唐明真小心翼翼展了那卷旧迹。
那上面的内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