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模糊,随后自己飘然欲晕,最后干脆没有意识了。
“你……”随后尉迟景缘便晕倒在戟辰袖的怀里。
“到底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女人,这雕虫小技就骗过了你。真不知道金主怎么会放任你一个人出来的……真是祸不单行……怎么舍得?”
看着怀里的人儿,戟辰袖轻抚着她流畅的发线,静静地驻望着远方的天际。
尉迟景缘是在阵阵有些发霉的味道里
睁开了双眼,清醒过后便翻个身,底下直接是草堆铺成的床。
她刚想要起身,却没想到踏了个空,这才发现她睡着的草堆上都很薄的,直接接触到地面了,连床踏亦是以草编制。她紧皱着眉头,看来自己真的被戟辰袖关起来了。
“看看她怎么样了。”不远处的戟辰袖看向尉迟景缘不无叹息着,这样折腾,不知道会不会传开来。
他旁边站着的秦时乐倒是无所谓的哼了一声,似乎没有那么的在意,这样的反应惹得他笑意连连,他轻揉转过身:“你也觉得这个女人无足轻重,是吗?她不会造成威胁,但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
他们渐渐靠近尉迟景缘,正沉浸于对四周环境考察的尉迟景缘忽然感觉后背一冷,她立马警觉了起来,随即转身,看到一个一身黑色拿着长剑的女子,剑气凛冽。
“敢问公主殿下要做什么,为何独自闯入琉璃殿。”黑衣女子咄咄逼人的拿着剑指着尉迟景缘,剑气逼人,那样的气势是从来没有发生在尉迟景缘身上的。
她的眼睛睁大,眼神也透明的如干净的天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女人。
“怎么,装傻。”黑衣女人看着她,随即有些的打量着。
但是还未等尉迟景缘发出疑问,戟辰袖和秦时乐就上前了。
黑衣女子和戟辰袖对视了一眼,之后点了点头,这一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尉迟景缘的眼睛,直觉这个女人和戟辰袖有关,可能还很熟悉,想着,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林月袭?”那女的似乎吃了一惊,随即装作若无其事。戟辰袖则重新审视着尉迟景缘,为何这个女人知道或者一眼看穿这个人就是林月袭,莫非,刚才她是在骗人吗?
“你一直在装作吗?”戟辰袖严肃的话语让周围瞬间寒冷起来。
“装作不装作,你理应最清楚此事了。。”尉迟景缘笑笑,戟辰袖,他还是那么的心思深沉啊。
“你在骗我?”
“我?呵呵。殿下说笑了。”尉迟景缘意有所指:“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去骗十六殿下,十六殿下赫赫有名,我怎么会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尉迟景缘故意深深凝视着戟辰袖,仿佛为他而生。那样直视的眼光看的戟辰袖喘不过气来。
“不知公主殿下所为何事,多有得罪,如果可以秉明定当放人……”戟辰袖有些压抑的说了出来,毕竟现在谁都不知道尉迟景缘的目的是什么。
知道众人心中可能百般疑惑,但是尉迟景缘还是决定按兵不动,什么都不说。直到戟辰袖再次问了出来。
“公主,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还是说公主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的话多有威慑的意味。
本来背向戟辰袖的尉迟景缘听到他的话后旋即转过身来,这一望眼看去她便掉了心魂。
长发一丝不苟,绾以金镶玉。两边的长鬓修饰整齐的在耳侧优雅的落下,剑眉微凝,双瞳犹如深沉的宝石般,幽深而神秘。挺拔鼻翼下的薄唇总是合着淡淡的笑意,微微张开。一身淡蓝的衣袍在他的容颜下越发的妖邪。渐渐的,她忘记了这天地间的颜色。
“嗯?痴迷成这样?”眼前女子愕然的样子越发绝色,让戟辰袖起了调侃的意思。尉迟景缘这才怔着回过神来。
“景缘多有得罪……我来戟国只是游玩一番,没有作他想……”她说的很生疏,任何人听着都不可信。
“什么时候公主殿下也有心思关心戟国的风景了?不过若是公主殿下有兴趣……本宫可随着赏玩一番……尽情皆可……”戟辰袖慢条斯理的说出一番话来,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尉迟景缘的反应。
尉迟景缘也心知肚明这是对自己的试探,但是她要的不就是如此吗?她要的就是和戟辰袖的独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