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尉迟跋告知小人今夜必有贵客来此地,让我好生守候,小人本以为是玩笑话,可是师命难违,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那老人立马严肃正派了起来。
“仙人尉迟跋?”这下子尉迟景缘越加的不解了,尉迟跋怎么会有一个年纪这么大的徒弟?
而且她从来没听说过,等她?这是怎么回事?
哪知那老者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是啊,别看我师傅一脸精怪,料事如神的模样,实则至诚心善,也是为情所困,现在得道成仙也就罢了,否则也是想不开啊。”
他这样一说,尉迟景缘景缘不好意思了起来:“他让你在此等候?为什么?据我所知,我不知道他还是一个这样的徒弟啊,还是说他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吗?”
老者摇了摇头,显得高深莫测:“不,他交给小人一个火折子,它自会指引皇后娘娘。”
对此,尉迟景缘还是有些不信任:“若是我不去呢?”
“他让小人告诉皇后娘娘。如若去了,他必定告知皇后娘娘戟辰袖的身世。”老者眼里一派明了,似乎在思考什么,但是似乎自己也不确定。
尉迟景缘对此越发的迷蒙:“你到底要做什么?岫儿的真正身世是什么?他不是戟皓慵的孩子吗?”
那老者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尉迟景缘顺着一直往前走,他们走了很久才看到一个屋子,仿佛被搁置了很久,那屋子里都是灰尘。
老者走上前去,从一个满是灰尘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随即打开,里面是一幅画:“这就是戟辰袖的娘亲。”
尉迟景缘上前一步,仔细的查看着,瞬间被里面的女人迷住了,那是怎样的容颜啊,美目微睁,足可以诱惑世间的万物,只不过她的眸子里透露着淡淡的疏离和隐忍,还有疲惫,痛苦不堪。
一个女人的眸子里透露了这么多的情绪,可想而知生活的多辛苦,只是不知道画这幅画的人是谁,竟然可以如此准确的画了一个人的神情,可以堪称是神来之笔啊。
“这个女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是哑巴,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她是戟皓慵抢过来的,戟皓慵一直把她关在后院里,没有人知道,除了尉迟跋。当时那个女人百般挣脱,可是却无法避免戟皓慵。万般无奈之下,尉迟跋知道戟寒修起了色心,于是用了一招调虎离山之计,让戟皓慵以为女人怀了是他的孩子,舒雅儿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也只好承认了。后来听说,那女人投井自尽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看着没有说的更多,因为尉迟景缘整个人已经颤抖的不像话了。
接着,尉迟景缘越来越觉得自己昏沉沉的,她越想越闷,整个人摇摇欲坠,老者赶紧扶着她躺下,又点了一些蜡烛。
看着这个绝美的人儿又躺在那张床上,老者知道她的心已经伤的不堪,千疮百孔。
尉迟景缘已经渐渐的有些意识不清醒了,她一边摇头一边似乎梦靥着,连老者身边多出一个人也没看清楚。
那多出的一个人抱着尉迟景缘,他的表情似乎是忽视了一切,连老者都忽视了。老者见他抱着脸色发紫的尉迟景缘,也不好说什么。默默的退到这个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你何苦呢?干脆果断的放手吧,岫儿,你这样会害死她的,你与其用那个波斯女人折磨她,还不如直截了当干脆点。”老者坐在房内的梨花木桌旁悠闲的喝着茶。
“我做不到,我想看着她在我身边啊,师父……我恨戟皓慵,在我杀了他,斩除他所有的羽翼之前,缘儿不能有任何危险。”淡淡的回答。
“你这小子现在怎么回事啊。以前你回答我的时候最起码明白事理,现在干脆就一字,糊涂,你这是大糊涂啊。”
戟辰袖自动忽视他的话,看都不看他一眼,直直的盯着床上的人儿。
“你这么没礼貌,还想不想救尉迟景缘了。啊?”
戟辰袖仍然不说话,一心扑在尉迟景缘身上,双眼不曾斜视,他的心真的不想再剖析给别人了。缘儿一个人好好的就够了。
老者无奈的走到他身边:“好了,真是遇到一堵墙,只好撞上去了。你准备怎么做?要准备着什么,你这样的心思我都猜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