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都忙着迎接皇上的到来,戟浩慵进来后只是随意的和太后并立而坐。
“太后,我让景缘带着我去您的花园里看看看,您先和皇上说着,等会儿我就回来,好吗?”
古英镯镶知书达理的询问着。
太后点点头,笑逐颜开:“行,去吧。”
于是她立即谢恩,拉着尉迟景缘出了永寿宫,直接在门外的花园旁的小河边散着步子:“景缘,我不好意思那么明目张胆呢。所以,还是要你多多的替我走动。这样,我才好和辰岫哥哥一起。”
“什么?”尉迟景缘听着她的话有些迷糊了。
古英镯镶有些的不好意思:“我是让你帮我在太后那里说说好话,我不知道你和辰岫哥哥的关系现在改善了,变的那么好,不像以前……”她支支吾吾的。
“以前?”尉迟景缘明显的也好奇了起来。
古英镯镶也意识到了她的变化,叹了口气,好似反省:“以前我们总是捉弄你,辰岫哥哥和我小时候都是……对不起,景缘,我知道这些年你和语棠、辰岫、寒修、文睿的关系都不好,但是那都是……现在……我……”
她结结巴巴的语气让尉迟景缘听不明白:“和这些人关系都不好?我人缘是有多差啊。你们以前经常欺负我吗?我被孤立了吗?”
她在心里不禁嘲笑自己,尉迟景缘,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穿越过来的第一天不就是因为戟辰岫和戟寒修的关系而死里逃生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她的心越想越凉了起来:“是啊,有些人就是好了现在忘了曾经。景缘,你真的是一个屡教不改的人。镯镶,你说的对极了,这是你们的世界,我没有资格来参与。”
她的自嘲让古英镯镶心里紧了一下,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暗示,没想到她回答的这么直接:“姐姐,不是这样的,我们都曾经年少轻狂过,现在,只希望我们好好地相处,毕竟我们以前玩的那么好。”
“是吗?我们曾经玩得那么好,然后你就把我抛弃了,是吗?”她在心里猜测着现实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呵呵的笑着,她有些心酸,人只有在有价值的时候才会被别人记起来。
古英镯镶被她说的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很久之后尉迟景缘才回神:“镯镶,你不必介怀,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年少不懂事,也就过去了。”
古英镯镶一下子抱住了她:“景缘儿真好,我想嫁给辰岫哥哥,我自小就爱极了他。所以……”
“好,我会对太后提及此事,起风了,镯镶,该回去了。”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淡然,以至于古英镯镶有这一瞬间的失神。
“如果公主没事,那么容许我先行告退。”
她并没有接受古英镯镶的回答就离开了。刚回永寿宫,迎面正遇上戟浩慵出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尉迟景缘:“景缘,你和我来一下,我已告知母后,你不必再行送安礼。”
尉迟景缘应了一声便随着他离开。
戟浩慵边走边说:“你可知道朕找你何事吗?”
尉迟景缘摇摇头,接着戟浩慵开始自话自说:“走,去雍华庭。”
他七拐八拐的带着尉迟景缘到处穿梭着,最后在一处及其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深情的看着她:“景缘。”
“皇上。”尉迟景缘的心突然别扭起来,这就像是还珠格格里面的夏雨荷喊着皇上的哀怨神情。
戟浩慵撩起龙袍坐正,拿出一个青铜令牌:“这是戟国的‘特赦令’,开国以来仅有一个人得到过,这个人就是你的祖父,戟国的国师”
“我的祖父?”她有些不解这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