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可能。”
不见她要自杀,林阿真微微松了一口气,微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前段时间阿纶不是在找老大吗?二百多年前我把自已封在冰块里,老大被皇帝迫害逃到我的墓里,见着我就把我融了,就这样……”双肩一耸:“又活过来了。”
“啊!”如此的天方怪谈让林缘茵叫了出声,仙眸内的眼泪不停反急,簌簌飞泻上前揪住他手臂,急泣迫问:“真……真的吗?是真的吗?”
“对啦,别哭了,乖。”林阿真反掌揉了揉她小脑袋,轻拔顺她微乱的发丝,惹的曾曾孙女仙脸上腮红遍布,美赛嫦娥一百倍,愉悦笑道:“你的嘴巴和果儿很像,眼睛大大的却跟我一样。”
林缘茵怔忡看着他微笑,终于听明白他们刚才为什么骂相公禽兽和畜牲了,呜地玉掌捂住羞耻的脸蛋,卟通膝跪于地,脑袋趴埋于地上嘤嘤哭诉:“茵儿败坏了氏族,让祖宗们蒙羞了,茵儿……茵儿……”
“好了,好了,让你不要哭,你越要哭。”林阿真拉起她,扯开她紧捂的玉掌,心疼地轻拭去她火腮上的泪渍笑骂:“老大的脾气一个坏字说不完,你赶紧让阿纶逃,要不然让他逮到了,还真指不定打断他的狗腿。”
“不……不关……不关相公的事。”林缘茵哭泣抓着林阿真手臂,卟跪于地上仰起泪脸猛摇:“是茵儿勾引他,是茵儿不知俭耻强行与他坏了人伦之事,不关相公,相公是无辜,祖宗。”
“谁去搭理这些啊。”林阿真揉了揉她脑袋瓜子,弯身扶起道:“我都不信,更何况是老大了。这些先不说,阿纶怎么样,你快告诉我。”
林缘茵心里害怕,抹了抹眼泪忙不失迭点头,一一把相公的事情和他说了。
林阿真细细听着,站的有些累了,寻了处枝干落坐,手指旁边让曾曾孙女坐下,一大段故事下来,再问:“那我的小曾曾孙女自小是怎样子的?你爷爷又是什么样子的,你老爹死了又是怎么样子的?”
林缘茵自然不敢坐,站于祖先跟前满心欢喜,看着他心里就无比的幸福,本以为世上她是孤独,不料来了相公,原以为她与相公是最亲的,宗长出现了,祖宗活过来了。原来她的亲人还有这么多,难怪自已的心会与他们产生共鸣,他们都不是这里的人呀,而她是他们的后代,身上所流的血液自然与他们产生亲近亲昵。
呆在林子里好一段时间,头上的ri阳偏西的厉害,林阿真和林缘茵翻出了山林,来到绿野时,见着红脸的两个老头和白脸的一老一姑追来,当即手臂痞痞搭搂过曾曾孙女的柔肩上笑道:“茵儿,你看他们的神情,一副就是要打死我。”
林缘茵嘴里含着浓浓笑意,美绝人寰轻叹:“祖宗,您若不让茵儿把事告诉他们,就不可以对茵儿这般搂搂抱抱,如此已败坏茵儿的名节了,相公又情何于堪呀。”
“那倒也是。”林阿真收回手臂,视看曾曾孙女的仙脸,几乎移不开眼双叹息:“你长的可真美呀,竟是我的后代,太叫人不爽了。”
林缘茵脸se樱红,轻咬着下唇笑看生气的祖宗,传闻自已的祖宗是下流se胚,看来真的不假了,若她不是他的后代,他会强行索取自已。
银玲轻噗,想得自已就是让相公强行索去的,林缘茵知道祖宗肯定也会不顾后果的强要自已,忍俊不住笑道:“林……祖……茵儿该唤你什么呀?”
林阿真不敢露身份,瞧见前来的人近了,无奈道:“真哥。”
“好。”林缘茵温柔应喏,对追来的这些老仆从唤道:“不可无礼,他是真哥,都见过。”
白慕南等人心急如焚追来,正要四面围攻时,听得小姐笑唤,齐一时停住脚步,茫然觑来看去,狐疑微微鞠躬低唤:“见过真哥。”
林阿真点点头没有说话,林缘茵急迫说道:“白老爷,你速速飞鸽到大理,让相公ri夜兼程赶来。”
白慕天摇头禀道:“郡王没在大理,追您到灵山的路上,现在正往江陵方向前去。”
林缘茵忙道:“那你快让相公过来,就说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白慕天没开口,林阿真苦笑瞧了曾曾孙女,摇头道:“没想到你一出来就马我们给卖了,到底还是相公好呀。”嘿嘿跨步朝前走去,脑袋摇过来晃过去。
想得相公与他们相见,世上没有任何事比此事更让林缘茵欢喜的了。她心里是既欢喜又害怕,祖宗说宗长的脾气一向不好,相公与自已又坏了人伦之事,那……
林缘茵不知道了,喜忧惨半朝摇头晃脑的祖宗追上去,或许她给宗长磕一百个一千个头,宗长就会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