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额驸最喜欢你们四人里的那一个?”
“是。”四人哽应,井儿凄楚蹭前一步,俯下身泣禀:“是小奴儿,少爷昨夜抱着小奴儿睡,亲了小奴儿,吸了小奴儿的嘴。”
“哦!”听得此言,铁木跃大为兴奋,手指她道:“抬起你的脸,让本王瞧瞧。”
“是。”井儿缓缓慢慢抬起惨白小脸,泪盈盈在眼眶里转动,模样叫人好生心疼,吓的不清动也不敢动地让他瞧观。
她抬起脸时,铁木跃大眼狰狞,这个下人是四人中最漂亮的,单就那楚楚可怜模样,就让他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压于身下狠狠疼个三天三夜,然而她是安哥的丫头,当即酷厉嘱咐:“好好伺候额驸,额驸要干什么都不能拒绝,要把额驸伺候的服服帖帖,最好让额驸把你的肚子弄大,知道吗?”
大王不杀她,只说了她原本就该做的事,井儿一颗心略微安下,徨恐不安磕头应喏:“是。”
“嗯。”铁木跃缓了缓凶霸霸的脸庞,刚要挥手让她们离开,忽地眼角刷见一人,错愕扭头朝侧门看去,惊见额驸满脸yin鸷负手站于口子前,他心里哀呼,做贼心虚地腾腾站起,扬起牵强的笑容询问:“安哥,不是说上……上茅房吗?”
林华安面无表情瞪着他,目光极慢朝跪趴于地的四小奴看去,没有说半个句,跨步往厅门走唤:“都跟着我。”
“是!”四小奴儿实吓的不清,急速撑手站起,小跑跟着跨步大步,噤若寒蝉出了客厅。
铁木跃吓了好大一跳,愣愣往出厅的安哥瞧看,见其脸庞拉的比马还要长,双眼冷肃无极,不吭不说往朦胧天宇下一颗云芝树下坐落,就闭起了两眼,不知晓在干嘛。
亦步亦趋紧跟的四小奴见少爷坐于石塾上闭眼不说话,实在吓坏了,连呼吸都抑的非常的微弱,低垂着头站于他左右静静守着。
林华安是很火,却不知该对谁发泻?铁木跃怕他阳奉yin违的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井儿则是一只身不由已小蚂蚁,他的火该对谁发?对一心想要留他在金国的铁木跃,还是对身不由已的井儿?
左右思想着,金国对他缺乏信任和信心,林华安睁开双眼,看着正襟危站的四小奴,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吩咐道:“你们勿须害怕,记住你们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谁都伤害不了你们。恩娜,你去厅里告诉铁木跃,说我要马上起程回大都,让他准备人马车辆。”
恩娜虽然很害怕,少爷的话却不能不听,低低应了一声是,飞快朝那个可怖的大厅屏气奔跑而去。
他不可能永远在她们身边守候,须得她们自已征服心中的胆怯才行,林华安回看了一眼恩娜,瞟睇了另三个小奴儿,最后目光停在井儿低垂的小脸上,不知该说些什么,跨步便往行辕大门徐沈走出。
巨大卫兵惊见额驸赤足亵衣走出,心下奇怪,卫兵长上前想要劝解驸马回房着衣,见着南廷大王与公主快步走来,便即赶紧躬身原位退了回去。
阿茵娜才刚刚睡醒,出来便听得下人向阿叔禀报说额驸要马上起启回大都,心里纳闷的有够可以,快步走出行辕询问:“额驸,为何如此急呀?”
林华安转身瞧了她,自然朝铁木跃瞥去了眼,淡声道:“国家搁着大堆事,早一ri到大都早一ri安心,你们留下来和高丽王道别,我先行一步。”
阿叔说额驸发怒,阿茵娜却寻搜不到他脸上有何怒se,这番话说的忧国致诚,让她心里无比的开心,点点头吩咐了兵卫长,微笑道:“那额驸就先走一步,我很快就追来。”
林华安看着她不语,说实话,这花痴绑走嫣儿虽然恼人,不过对他还是挺不错。阿茵娜侧了侧头,不明额驸怎么睁睁看着自已不说话,狐疑问道:“额驸怎么呢?”
这时行辕侧门马蹄铃铛哗响,他自恍神回魂,报赧转身朝旁看去,是一辆双马大豪车,除马车外,左右还护有数十骑,尽皆劲衣负刀,如是护着大老爷出门的商旅模样。
“好了,就这样了。”马车抵达,林华安回对阿茵娜说了一句,跨步走上踏阶对茵娜四人吩咐:“你们就随我的车辆。”话落往车帘入钻了进去。
恩娜四人莫敢不从,急急往车板走上,所幸豪华大车台板宽大,静澜坐于车夫身后,听着吆喝鞭竿,一辆巨大马车载着她们离家越去越远,此一离不知何ri才能返回家园,四条青泪悄无声息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