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果然不好说话,明明当初龙一业看到了这串水晶手链也没有反应这么大。
龙一欢见她真的有些不高兴,遂带着一些弥补的意味道:“再说我真的只是为了替你去看看这串水晶手链有没有问题。你想想看,他在失踪前连家人都没见,肯定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见家人,说不定对你有所嘱托和暗示呢?”
见他如此强调,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安排人保管这串水晶手链比她自己保管应该更妥帖。
她极不自然地又端起茶杯,浅饮了一口,龙一欢凤目直勾勾地盯着,又是心虚又是期待。迎着他的目光,她道:“水晶手链已经拿走了,你还想怎么样?”
龙一欢凤目微眯,充满危险地盯着她的胸口处,若有所思般道:“其实别的男人的东西,我倒不是那么在意的。那个人的东西,你还打算一直留着吗?”
燕傲男闻言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衣领,警惕地回应着他那略显攻击性的目光,掩饰道:“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的表情和动作,似乎都不是说`没有`,脖子里面戴了什么?是他送的吗?"又酸又涩的语调,某少爷眸底醋海翻腾,更加犀利地紧盯着她的手。
是因为觉得亏欠他,才心虚到不忍欺骗吗?怎么自己这般没用地被他一眼看穿。
手掌移开,反转地握住茶杯,杯里的水又少了寸许。
某少爷暗恼,怎么这里的茶杯杯身会这么深?怎么自己刚刚该死地没有少倒点水?到底那该死的“情人蜜”药效何时才会发作?
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默,两个人的目光隔空相遇又分开。燕傲男是不堪于负疚般的自责中,纠结到底要不要坦白从宽,落在龙一欢眼里却满是娇羞地躲闪。
终于,龙一欢率先伸出了`狼爪'袭向她细嫩的脖子。燕傲男虚虚一格挡住他的大掌,面若桃花般虚弱地问道:“干吗?"
如果是金少那帮名符其实的花花大少一定会回她句“干得就是你”,龙一欢当初还觉得他们的对话粗鄙不堪,如今听她这软软地仿佛充满暗示色彩的话语,只觉浑身发热,一股陌生的情潮袭卷全身。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颇为强势地用力扯向她身上旗袍领的礼服,再次懊恼自己没有先见之明,衣服都准备的如此难以下手。
“你想干吗?“燕傲男惊怒交加地想要阻止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隐隐有些虚脱,惊骇地运功自查,感觉自己经脉微滞,居然会有中毒迹象。
她不是百毒不侵?怎么会这样?她哪里知道严谨的“德国制造”,可不是一般的中草药,若不是她自己体质特殊,此刻早已媚眼如丝般对着任何一个男人如情人般地求欢。
片刻间,龙一欢的大掌已经再次覆盖住了她的脖子,生涩地去解那古朴的盘扣。
指尖滑来滑去,都未能如愿,终于失去耐心地双掌用力一扯,那上好的绸布也应声而裂,露出了细嫩白暂的天鹅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