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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屋子里,两个女人,都在为同样的事情烦恼煎熬。
第二天一大早,终于沉沉坠入了梦乡。
然而该死的是,门铃却疯狂地响个不停。
燕傲男起身去看,原来是门卫来告之,有个叫慕容文山的男人要上来拜访。
一大早,陌生男性要出现在燕小姐的香闺,帅气的保安小伙子自然是谨慎的。
揉着眼睛,带着浓浓起床气的陈丫丫,披着件比她身材略大的睡衣,站到了客厅里,问道:“燕燕,发生什么事了?”
“阿山要过来。”燕傲男看了她一眼,解释道。
“什么?该死的,居然吵醒我睡觉……”吃货陈不知死活地,挪步去客房,继续倒头便睡。
原本以为慕容文山是来领自家女人走,燕傲男没有待客的心情与打算,现在却不得不留在客厅里会客。
门铃再次响起,燕傲男开门之后,慕容文山看到穿着艳丽的燕傲男,也是微微有些愣神,不习惯地挪开眼睛,客气地问道:“燕燕,早啊,听说昨天……不是,前天夜里发生了大事,你还好吗?”
慕容文山昨天很忙,如果他有时间,断然不会让手下的墨镜西装男们陪陈丫丫去找燕傲男。
他没有想到的是,义父断绝父子关系的大儿子,居然是天使园的园长方若寒。
前天晚上到现在,仁义堂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调查欺负了大公子的那伙外国人的下落与线索。无奈那些人死的比较干净,最终逃窜的几人,坐了直升机飞出去,下落不明。
“我还好。”燕傲男还真不习惯一直被人关心与问候,只好尴尬地朝客房一指道:“丫丫她在那里面,你去将她领走吧。”
大清早,孤男寡女站在客厅里说这些话,终归觉得很不自在,何况的确有一段时间,他对她有过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虽然现在,他的心里只住了那个有点迷糊的可爱“花房姑娘”,他也永远只能属于他的姑娘,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忧眼前的佳人,可是想到自己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多余的立场去说太多关心的话,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的那抹丽影消失。
他来到了客房。陈丫丫仰八叉,不顾形象的睡姿,看在他眼里却是一副诱人的香艳图。
该死,就算这个屋子里没有别的男人,她也不要睡得这么……这么勾人呀。
慕容文山上前一步,用被单将她捂得严严实实。
巴掌大的俏脸,眼睛都懒得睁一下,不耐地嘟嚷一句:“走开……”
她就睡得这么没心没肺,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抱着她呢?慕容文山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却也觉得隐隐的怒火直窜心间。
“丫丫,怎么不回家?”声音压得有点低,在她耳畔,贴着被晨光照得可爱的茸毛,有些嘶哑地轻喃。
“好烦……走开……”不耐地挥手,差点暴力地挥到他的脸上,被他一把握在掌心,沿着那细腻的皮肤往上吻去。
这个吻渐渐地一发不可收拾,有些失控般,贴着她白嫩的肌肤,吻到了令他失魂处,越来越猛烈。
“啊……”陈丫丫一声惊呼,这才清醒过来。
推了推身上的某人,却发现被压得死死,惊慌地道:“喂喂,你这个家伙,怎么回事?这是在别人家里。”
这匹喂不饱的恶狼啊,吃惯早餐了,居然这么地不分场合。丫的,顿顿吃肉,你不腻啊?
陈丫丫愤然地诽谤,用力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山。
慕容文山终于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他也不习惯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亲密的事,况且还是燕傲男的家。
但是他绝计不想这么轻易地放开怀里的人,自然是清楚她想避开自己的心事,否则以他和她的作习规律,打个电话告之一声又有何难。
他还是在得知属下被打发回仁义堂之后,安排他们去半山别墅候着,随时接陈丫丫回家的时候,才得知,她跟着燕傲男回这间公寓了。
片刻也等不及地赶来这里,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就是不喜欢她的逃离。
当然对于关心燕傲男也是一方面,前天晚上发生黑白二道那么轰动的事情,而她却是事件当中的女主角,甚至此事还牵扯到了自己。
不过,看到自家调皮的“花房姑娘”,就忍不住好好逗弄她一下。
此刻他的身子依旧没有挪开的意思,暧~昧地道:“既然不能做那件事,那我们来说点别的事吧。”
“好好……”陈丫丫点头如捣蒜,他只要不在这里对她做那样羞耻的事,其他任何事她都愿意配合。
“那你告诉我,怎么昨天不回家,也不和我打招呼?”慕容文山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他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他们之间开始的……有些荒唐和急促,太多不安在心底滋生。
这个家伙就这么想控制自己,想要把自己管得死死的吗?陈丫丫内心愤恨地想,脸色自然不好看。只是屈服地哼哼道:“都那么晚了,谁会想得到啊。”
“你明明知道,对于我来说,只要是你的事情,再晚都不会算太晚。”他目光里有些受伤,柔柔地道。
她的耳根一热,这是他难得的情话吗?虽然不是刻意,但是听起来,怎么那么悦耳。她语气也不由软了下来:“啊呀,人家也是因为担心燕燕身上的伤,才没有顾及到你啦。”
慕容文山目光委屈地盯着她,扇般的睫毛投下了大片的阴影,扑闪扑闪地,星光般的大眼睛里,是浓浓的伤感。
看得陈丫丫一阵强烈的罪恶感,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轻轻地吻向他的眼眸,轻声道:“真的啦,人家没有骗你,你都不知道,燕燕她受了很重的伤,又不愿意和人家讲。”
看来前天晚上的事情,燕傲男并没有对她说。不过想到身下的可人儿,当真没有对自己说谎,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稍稍放开了她后道:“下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记先告诉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替你担心吗?”
她和他之间,就是那场该死的骗局才会有了质的变化,所以她也不能嘲笑他是在杞人忧天,只得尴尬地笑笑,应声道:“我知道了,一定一定。”
“嗯。”他似乎很满意她的配合,还有刚刚的投怀送抱,以及难得主动的吻。
“嗯什么嗯,快点起来,再不出去的话,燕燕会胡思乱想的……”陈丫丫俏脸涨得通红,满目尴尬地催促。
“误会什么?”慕容文山挑眉不解地道。他觉得与她的关系是光明正大的,却觉得她满是心虚。他忍不住提醒道:“刚刚是她喊我进来的。”
“天啊……我真是被你害死了。”陈丫丫惨烈地哀嚎一声,大力地朝后倒在床上。
其实,燕傲男去梧桐巷8号找陈丫丫时,她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