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叫他秦恪书,偶尔的,会叫一叫恪书,但是那是因为,以前,她觉得自己和秦恪书是在一个层次上,是站在一个水平线闪的。
现在,叫他主人,则是在提醒自己,不管怎样,已经不是以前了。
莫如初,你已经不是莫家的三小姐,你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也没有任何自傲的资本。
秦恪书在听到‘主人’两个字的时候,挑了挑眉,倒也并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莫如初的时候,唇角的讽刺,是一点都没少过。
“年纪轻轻,应该还没有耳聋耳鸣吧?那么没听到,刚刚成阳说,家里面的佣人不多?
而容御痕那帮人,你不也见过?既然这样,晚上家里有聚会,你不知道,你现在应该去帮忙么?”
“……是!”
怎会听不出他画里面的尖刺?
其实这么一会儿,他这样说了之后,怎会不明白,这个其实应该是他刻意的刁难?
不过,没关系,反正从用自己来成为赌注,从答应成为他的奴隶之后,其实很多的事儿,自己不也是早就已经设想过的?
这个别墅,毕竟以前住过,所以倒也算很熟悉这里的环境,不需要人带路,她则往厨房走了过去。
转身,有些急切的离开了恶魔的视线。
只是她在转身的时候,却不知道,也看不到,秦恪书眼底里面的那某挣扎……
他是怎么了?疯了么?其实明明没有任何的必要,去答应跟这个女人,来赌这么一出,可是一向理智的他,竟然做了?
……呵,莫如初,你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对我心软?
虽然,很想逃避问题,可是当书房里面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自然必须承认,自己疯了,他心软了!
坚持报仇了这么多年,从未对任何一个人特殊过,可是好像,他秦恪书却似乎只要,遇上莫如初的事情,就都会失控一样!
心,在叫着自己暂停,不应该再将莫如初带在身边了……
可是,行动,却似乎每次都比心和大脑快了那么一步,已经先将他自己都排斥的事儿,都给做完了……
既然这样,那么他就只能力所能及的,给这个女人,添一些麻烦了。
他要看着她状况百出,他要看着她丑态百露,他要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一点一点的,全部拔出。
秦恪书,不该给自己留下这样的弱点的。
(晚上,餐桌上)
好在别墅里面是那种长方形的大的餐桌,所以即使坐了这么多的人,也依旧没有让人觉得拥挤。
反倒是家里面一直用的那么几个佣人,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地方,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客人,似乎大家反而都显得有点局促不安起来。
莫如初回到了这个地方,其实自然也是让佣人们意外的。
毕竟他们曾经以为,她会成为这儿的女主人的,但是大家却是怎么也都没有想过,婚礼上竟然还出了那么一出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