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楚昭然简直像是被什么邪灵附体了一样!
夏凝万般无奈的陪在楚昭然床边看着他,希望他早早入睡,然后自己也能从这诡异的气氛里脱身出去。
可是楚昭然虽然躺下了,眼睛也微微阖着,却就是不睡着,还时不时的跟夏凝说话。
“……上次在鸦角山,我们伏击了出来劫掠的蒙人,大胜而归,邓骏喝醉了酒,打着赤膊跳到台子上,给大伙跳了一支胡舞,把大伙笑的,酒都喝不下去了。过后他醒了酒,想起这事,好几天都不肯出门。”
夏凝听得也笑起来:“还有这事?邓大哥居然还会跳胡舞呢!”
“他啊,都是跟院子里的姑娘学的。这小子没别的嗜好,闲了就喜欢往院子里去,他媳妇也管不住他。”
这个院子,是说的青楼吧?夏凝默默想。
楚昭然此时正熏熏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没什么逻辑,说过邓骏后,忽然就说起了康梓年,“延龄在家是幼子,从小被他们太夫人宠的无法无天,后来进了羽林卫,也是招猫逗狗的没个消停,要不是不当心惹了我,哪有他今日?”
夏凝听着这语气哈哈大笑:“这么说来,他惹了您还惹对了?”
“嗯,他惹我,自然要挨打,这小子好就好在有志气,挨了打,回去练练,再回来找我报仇。”
夏凝:“……他被您打了几次?”
“四次吧,后来他就铁了心跟着我了。”
“哈哈,他一定是被您打怕了。”
两人就这么乱七八糟的说说笑笑,后来夏凝都困得睁不开眼了,楚昭然却仍没睡着,还诱惑她:“坐在那多冷啊,上来躺会吧。”
……你哄三岁小孩子呢?
夏凝这次终于不再听他纠缠,毅然决然的站起身回房睡了。
第二日早上起来,想起昨晚上的事,夏凝就不想去见楚昭然,独个憋在屋子里逗猫。这一天楚昭然也没找他,夏凝估计他是睡醒了羞愧无地,所以也闷着了。
倒是刘晅溜达来了一回,跟她说了些外面的事。
“太夫人要在侯府开赏花宴呢,请了许多勋贵府邸的夫人小姐们去,大家都猜着是要给侯爷相看,各公侯府第都忙着做衣裳打首饰,热闹得很。兴安伯家里没合适的女儿,他夫人却有个侄女儿跟侯爷年龄相当,打发我来探探侯爷的意思。不过我连提都没提。”
夏凝诧异:“那你怎么去跟兴安伯回话啊?”
刘晅笑眯眯的:“这事我又何必说给侯爷听,费那番功夫?侯爷早就心中有人了,这京中任谁家小姐再美再好,也入不了侯爷的眼。”说完还若有所指的看着夏凝。
夏凝抬手抓了瓜子扔他:“不许胡说!”
刘晅嘿嘿一笑,也抓了把瓜子吃,“你就嘴硬吧。我听赵真人说了,你还是不甘心,想回家去,不过你又何必着急,等你们,嘿嘿,定下来,你不就能回家了?”
“都说了不许胡说!”这次夏凝干脆拿了逗猫的竹竿揍他。
刘晅怕她恼了,便没再说,倒像是另想起了什么事,欲言又止,犹豫半天之后,才说:“前几日我见着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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