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到了这一个地步,两个人自然是完全的放得开。在监室里面,偶尔凌晓蓉会想起和周傅海做那种事情时候的快乐,当然更多的是脑子里面那一张不算是帅气,但很执着坚定的脸庞,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最能在女人的心理面深深的扎根,每每想到这些,凌晓蓉总是很开心的拿起书本,她的想法很简单,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和这个男人平起平坐,是平视,而不再是仰视这个男人,或者是等到自己真的平步音云到可以俯视这个男人的时候,轻声的说一句我爱你,那时候,这三个字才是沉甸甸的。
紧密的相融,热切的冲击。两个人就在这么狭窄的走廊起来颠蛮倒凤起来,没有任何的顾及,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凌晓蓉享受着那一份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自己的快乐和享受,她一直都在为周傅海绽放着,尽管她清楚,周傅海的女人很多,现在很多,之后会更多,谈不上什么心甘情愿,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想起他在庆上和别的女人干着和自己一样的事。嗜,想着他的东西无数次进入别的女人的身子里面,她的心也会痛。
周傅海一如既往的生猛,这里不像是在旅馆不像是在家,可以有前奏可以长时间的运动着,这里是监狱,做这种事情本身就已经是一种不对了,讲究的自然速战速决,何况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不懂得那种慢·漫来的巅峰,男人也只有在一泻千里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种男欢女爱的快乐。
很快,周傅海就解决掉了生理上的间题,很是心满意足,穿好了裤子,拍了拍凌晓蓉的肩膀:“好好学习,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早日出狱的。”
凌晓蓉点头,默默的穿着自己的裤子,评心而论,在她还没有完全体会到男女之间那种巅峰的时候,周傅海就已经结束了,有点小小的遗憾,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周傅海在一个房间里面,在一张偌大的床上,就她们两个人,纠葛一天一夜,让她无数次的巅峰无数次的快乐。
接着,周傅海去了陆萍的监室,先是叫的陆萍。周傅海的心。嗜复杂,对陆萍总是心存愧疚,当初不是自己,她根本就不会进来。“还在。愧疚?”陆萍先开口,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有点。”周傅海也不隐瞒:“当初只是没有想过会有今天,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不那样做的话,我也会是今天这样,姓于的根本不会放过我。”陆萍释然道。“所以你用不着自责,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感觉间心无。魄了吧。
“你这是在讽刺我。”周傅海有些无奈。
“你都能听出是讽刺了,看来你这个监狱长做的真的很合格。”
“是代监狱长。”周傅海纠正。
“不管是什么,你得小心姓于的,她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能从当年的一个小警察做到今天的监狱长,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你这是关心我,其实你心里早就有我了。”
“我是不想看着你那么早死掉。”陆萍道:“杜甫风的家人从来没找过你?”
“你是说董藩雪?”周傅海道:“一直都在找茬。”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陆萍道:“在遇到我之前,杜甫风有一个女人,叫朱明媚,后来因为她飞黄腾达,抛弃了杜甫风,才会有我,至于她飞黄腾达到什么地步,我不浩楚,有一点我敢肯定,她一定会来找你。”
“为什么?”
“听杜甫风说,她很念旧。”陆萍说完耸耸肩膀:“你自己注意一下就是了。”陆萍回去,路凤被周傅海叫了出来。
点上了一根烟,吐了一口音雾,周傅海盯着她说道:“你的男人是老头子?”路凤的身子顿时一颤,诚惶诚恐的看着周傅海,嘴巴微张,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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