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傅海和徐文荣正忙的火朝天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过来,两个人愣了一下。
“会不会是刘达的又来了?”徐文荣担心的抱紧了周傅海。
“我去开门,你穿好衣服。”周傅海走到门口又回来了,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子出来,站在门口说道:“谁啊?”
“傅海,是我,茉莉。”茉莉在外面说道。
周傅海先是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见门外确实是只有茉莉一个人,才将门打开。
“怎么了?满大汗的。”周傅海把茉莉让了进来,关好门,锁死。
“刚才在医院里面,有人给凌啸刚一个信封,让他给你。”茉莉把那个信封递给周傅海,同时笑着接过徐文荣递过来的水,点点头。
周傅海看了一眼信封,拆开,里面是一封信,内容写的很明确,就是杀死周龙宇的事,看笔迹应该是女人写的,字体娟秀。
大概的意思是叫一个人杀了周龙宇,不光是杀,还要侵吞了他的全部财产,甚至里面写的清清楚楚,连周傅海也一起杀掉,一定要做到斩草除根,只是没有料想到周龙宇临死之前把周傅海送到了监狱里面,算是做了一件让他幸免于难的事。看到信的落款的时候,周傅海子一抖,面上的落款赫然是监狱长。缓缓的收起了信,周傅海叼一根烟,眼神些许茫。
“出了什么事?”两个女孩子忍不住的问道。
“没什么,小事。”周傅海皱着眉:“这封信你一定不知道是谁给凌啸刚的吧?”
“不认识那个人,带着墨镜,看着就是替人家跑腿的。”茉莉道。
“好了,你回去照顾凌啸刚吧。”周傅海起,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要出去?”徐文荣下意识的拉着周傅海的衣角。
“去见一个人。”周傅海拍拍她的手:“没事的。你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呆着,任何敲门都不要开。”
周傅海和茉莉一起出来,先是把茉莉送回了医院,在出租车里面的时候,茉莉简单的暗示了一下周傅海,想和他一起开房,周傅海含糊其辞,没有应允。送走了茉莉,周傅海去了监狱长的家里,敲开门,一袭白浴衣半遮着身子的监狱长打开门,有些惊讶。
“没想到我会来?”周傅海笑笑,眼睛在她的身子面打量了一下,头发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两条修长的胳膊自然垂下,偏着头,眸子中带着那个年纪的女人才有的不焦不躁的妩媚和柔美。两条细嫩修长的美腿,从很短的浴衣里面延伸出来,笔直白皙,足上一双红色的小拖鞋,美轮美奂,如同尤物一样的监狱长微微一笑:“你怎么知道我的家人都不在家?”
“我找你有事。”周傅海收起自己贪婪的目光。
“难得找我有事,这大半夜的,没事你也不会来找我,进来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距离很近,几乎贴着,周傅海能清晰的闻到她那种淡淡的清香味道,不浓烈也可以让意。
“你看看这封信。”周傅海把信给监狱长。
看完了之后,监狱长脸一沉,将信放在了茶几:“这个笔迹确实很像我的。你怎么看?”
“肯定不是你写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写信的东西。”周傅海摇摇头。
“看来你很聪明,这是有人想挑拨离间,让我们窝里斗。”监狱长浅浅的笑着,伸出芊芊玉手放在周傅海的身上。
“所以,我们要演一出戏,不能让对方的人失望啊。”周傅海耸耸肩膀:“你家人真的不在家?”
“当然了。”监狱长的手在周傅海的身上轻轻的揉、搓起来,慢慢的朝着神秘地带靠近。
女人在某些方面可以一天几次甚至是几十次,毕竟她们是在承受,承受着男人的精元,来的越多,越舒服,因此才会有那么多的小姐,每天可以接待几十人,女人的生理特征在这方面要比强悍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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