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么?”
简素两边手腕被扣得结结实实的,在她还未解开自己的禁锢之际,她旁边的温润君子又一次化身黑魔王,制住了她的小身子,毫不客气地蹂躏起了她的粉唇。
唇腔里的空气被压迫得不剩一丝半点,简素呜呜咽咽地想要呼吸,却笨拙地找不着门路。
双腿原来还有力气使劲蹬蹬这个过分的男人,然不消片刻,她不老实都得老实了,因为浑身缓不过劲儿来了。
宗政席在简素即将窒息的前一瞬大发慈悲般放开了她,简素于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喉中咽了咽。
“求饶。”
命令一般的调调,自男人口中流泻而出。
简素一声“不求”还未出口,男人的左手已灵巧地自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一分一寸地往上摸索,再绕到了她的身后,“不想我继续的话就识相一些,还是说,素素迫不及待地想要鸳梦重温?”
简素小身子颤了颤,这下不反抗了,她的语气也放柔了下来,“我不敢了,阁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玩了,好不好?”
话落便察觉到搭在自己背部的手顿了下来,简素提起的一颗心总算踏实地落地了。
可不想,这男人也有出尔反尔的时候,嘴上温声说着“好乖”这样的词眼,他下一刻便是不加犹疑地解开了她胸衣后边的暗扣。
温软的雪峰被男人一掌握入了手中,简素只觉呼吸都不听她使唤了一般。
“你……”
责骂的话还未脱口,简素便觉男人在她起伏的线条上轻轻慢慢地暗捏了起来,“素素,席哥哥教你一个道理……”
说着亲了下简素的粉唇,宗政席补完了后边的字句:“别说我什么都没承诺,就是承诺了,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简素拼命地摇着头,心里直想骂他混蛋。早知会这样她还妥协什么,衣冠禽兽,表里不一,第三条腿动物……
之所以没有骂出声,是因为男人堵住了她的唇,让她愣是只能发出些嘤嘤哦哦类似呻 吟的词调。简素不乐意给他助兴,只能想方设法地抽出自己的手。
可男女天生在力气上差异明显,更别提,宗政席服兵役那几年里,可是把特种兵阵地都玩转得风生水起的。
身前猝然一凉,窗缝里吹进来的夜风拂得简素一个哆嗦。男人眼底透着股邪气,只不过在这夜里看不清晰,“素素,要开灯吗?”
简素别开头,近似诅咒地道:“我才知道阁下这么喜欢**,你怎么就不阳痿呢?”
这是简素想得出来的最恶劣的骂人语句了。不出意料的,她话音才落,宗政席一张脸全黑了。
故意地开了灯,宗政席三两下将这丫头剥鸡蛋壳一样剥了个干干净净。他再是给这丫头翻了个身,让她正面朝下去。
卸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他不多时便重贴到了简素的耳际,恶声恶气,“真不好意思啊,素素,让你失望了,我会让你见识一下得罪一个正常男人的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