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踹……
简素哭哭嗒嗒地被男人一把抱着坐起了身。两人相交缠的部位稍稍分开了些,很快男人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压,他于是又一度重重地撑入了她体内。
简素痛意淋漓地咬上了男人的肩头,她咬得极为卖力,好似要唤醒他所有的不清明不理智。
宗政席在她牙尖嘴利之时无奈地笑了笑,牢牢拥紧了她,他间或吻上她的小耳垂,她的粉肩。
直到简素觉得牙软了,没力气再咬了,她这才茫茫然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宗政席一手转而在简素背后轻拍,一贴一离,令人安心的节奏,犹如在哄不知世事的小宝宝。
简素眼角有清泪涌出,可细想之下,她又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好难受的。男欢女爱,***迷,在z国这样开放的国家,压根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情啊!至多也就是,和她纠缠不清的,是这个国家的政府首脑,三军统帅。
听得那扰人心绪的哭音越渐低迷了下来,宗政席的理智回笼不少,拨开简素额前垂落的发,他眼里的复杂深深,“素素,很多事情不用想太清楚,你若是还伤心,那就睡吧,睡着就不会瞎想了。”
简素脑袋埋低,没有应声。
良久,宗政席从她体内退开,将她抱着放好了来。此时简素双眼合着,黑而发亮的睫毛上嵌着一层水渍,越发衬得她好不可怜。
进了浴室,温热的流水冲洗着宗政席的周身,他脑海里一点一点的理性重新拼接了起来。
换了床单,再是给简素拭好了身子,宗政席顿了顿,从衣柜里取了套男性睡衣出来。
穿着宽大的睡衣,简素被男人小心地抱在了怀里。室内的灯光被关上,黑夜里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真要命呢!临睡之前,宗政席难得头痛起来。
看来明日得早起了,这丫头,也许他该好好和她谈一谈?
不想次日宗政席醒来时,他怀里的小丫头却是跟块被火淬过的铁一般,周身都是滚烫滚烫的。
叫来了医生,宗政席眉宇间的担忧与疲惫俱在。
“总统阁下,简小姐是发高烧了,需要好好休息。现在我先给她安排输液,隔一段时间我会再过来检查的。”
前来的医生年龄不低了,不消宗政席交代,他便已自觉道:“阁下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检查好就去吧。”
点点头,宗政席示意医生完工后可以走人了。
老医生离开后,宗政席踱步到了简素身边。这会儿她一张脸更是红彤彤的,不难看,但是不健康。
“你这小东西,居然在这种事后第二天就给我发烧,你这是在变相淘汰我吗?”
坐在了床沿,宗政席将自己的一根中指轻放到了简素的右手手心。某个瞬间简素无意识地收拢了掌心,正好将他的手指包住了。
“小傻子……”
半响,做贼一般在她软软的唇上贴了一下,他的薄唇上,留下了她**辣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