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简直要陷入疯狂。
两人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一道漆黑的目光。
轩辕夜倚门而立,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门檐,手背上青筋暴出,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正在被别人享用一样,破门而入的冲动很快占领了思维的高地。
“殿下。”身后一声轻唤适时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过头,看到白芷正站在走廊里,幽幽的灯光下,她的脸越发的光洁柔和。
“夕夕在休息吗?”她小声问。
轩辕夜没有回答,走过去一把牵起她的手:“回去。”
白芷哦了一声,回头看着病房的门,她还没有看到钟喻夕呢,为什么要着急回去。
而病房里的人显然也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宵风放开怀里已经瘫软成泥的钟喻夕,走到门口向外望去,而轩辕夜的背影此时正好消失在走廊尽头,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脸色越发的深沉。
“谁来了?”钟喻夕在里面问。
他走回来,重新将她搂回怀里,“是太子。”
轩辕夜!
钟喻夕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多思绪像开闸一样的涌进脑海,但马上就抬起头看着宵风,他正好也在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将她放回床上,转身出了房间:“你休息吧。”
刚才的热情仿佛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他又变回了那个冷得像冰,寒得像雪的宵风。
钟喻夕很想叫住他,可是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不确定,对她或者他自己。
他在怀疑什么?怀疑她对他只是感激吗?怀疑她还在喜欢着轩辕夜吗?
她对轩辕夜,不可能那样快就忘记,爱过也受伤过,都是很深很痛的痕迹,也只有时间才可以一点点的抹平,而现在,她只想跟他好好的相处,就是这样简单啊,他为什么不能理解呢?
他对生活上的洁癖很严重,难道对感情上也是吗?
搞不懂,搞不懂。
钟喻夕用被子捂着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掀开被子喘气,望着窗外的风景,雪依然在下,这个冬岛,被白雪覆盖的岛,就像是把内心包起来的人,拒绝着,也渴望着太阳的温暖,或许宵风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从小就没了母亲,又生活在皇宫那样勾心斗角的地方,所以,他的身边一直缺乏安全感,他的心扉始终不肯向别人敞开,即使是可以对她不惜一切,但却仍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槛儿,他对自己的感情太不自信。
钟喻夕决定不睡了,她要去找他说个清楚。
拄着拐仗出了门,不需要走多远,他的房间就在隔壁。
她现在总算可以不依靠轮椅了,可以熟练的用拐仗走路。
医生说,再过几天消了肿,脚上的纱布就能拆掉,她也可以穿宽松的鞋子,但遇到冬天的时候很可能还会复发,不过,她生活在南方的城市,倒也不怕。
她抬起手想敲门,却又想给他一个惊喜,于是猛的推开门,装做吓人的样子“啊”了一声。
可是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在脸上,因为屋里不是宵风一个人,还有。。。古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