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芷笑笑,漂亮的脸上保持着神秘的笑容,但嘴上已经在说了:“据我暗中观察,他总是不经意的将目光看向你,而且,有时候会很温柔,你不知道,六殿下以前在皇宫里可是人人都怕的,因为他从来都不笑,一旦他朝谁笑了,那人一定会倒大霉,那叫笑里藏刀。”
钟喻夕浑身一冷,他不知道对她笑过多少次,她岂不是已经成了活靶子。
“而且呀,六殿下有洁癖,但是你看他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呢?包括最近一次,你在车边吐得恶心不拉的时候,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钟喻夕急忙纠正她的措辞:“去去,什么叫恶心不拉。”嘴上说着,心里还是在揣摩着白芷的话,她说的,好像都是对的。
“夕夕。”白芷八卦的趴在她肩上,“那你喜不喜欢六殿下?”
“喜欢?”钟喻夕皱着眉毛认真的想了想:“喜欢倒说不上,但也不讨厌。”
“那就是有戏了。”她高兴的同时马上又忧虑起来:“以皇宫的规矩,皇子只能娶贵族的女儿,你不是贵族,恐怕有些难度,而且啊。。。”她又补充:“还要求必须是处女呢,因为皇室的尊严是不能染上污点的。”
“夕夕,你是处女吧?”
她自顾的问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钟喻夕已经变白的脸色。
“瞧我这话问的,你要是不是的话,六殿下也不会喜欢你,有洁癖的人似乎很看重这方面吧,更何况,他那么霸道。”
“小白。”钟喻夕忽然站起来:“我去看看六殿下工作忙完了没有。”
“咦?你今天倒主动。“
钟喻夕走出去关上门,倚在门板上长嘘了口气,心底一直封闭的疼痛被白芷不经意的掀开,连着皮肉一起都是生疼的,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却每晚变成噩梦纠缠着她。
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走过去敲六殿下的门。
他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找我?”
钟喻夕回过头,就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看的眉毛轻轻皱在一起,嘴角微微耷着,像是和她赌气。
想起白芷的话,心里没来由的一酸,抬起的眼睛里竟然水润了一片。
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更何况是别人,她一直是低微的,怯懦的。
她也想有一个安全的怀抱,脆弱的时候可以依靠,难过的时候可以舔伤。
轻轻往前挪了下身子,她的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手上,黑不见底的眸光里有了丝微弱的光芒闪动。
钟喻夕忽然觉得脚下一轻,人已离开了地面,他竟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了房门。
随着身后传来的厚重的关门声,钟喻夕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她现在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而他们在他的房间里。
他看见他眼底一片暗红,像是捕猎的野兽玩弄了很久捕来的猎物,终于要开始进食了,那是赤果果的欲望与征服。
一阵天悬地转,她被他粗暴的扔到了床上,紧接着,高大的男性身躯覆盖了下来,不等她惊呼出口,他已经攫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吮吸,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