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梁健说看了眼傅兵,知道他也非常在乎这个花了心血的羊锅节,如今又知道有人要来砸场的消息,即便让他回家,他恐怕也睡不着。梁健就说:“那你也要在隐蔽的地方,最好和姚松他们在一起。”
傅兵说:“这我明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些家伙要来捣蛋。”
小混混一直来到了村外道路上的一辆长城suv边上,拉上车门上来车,对领头道:“我已经听到消息了,晚上他们会安排3个村民在那里看守。”车里是那个领头的老幺,他说:“这些土包子,三下两下就可以把他们给引开了!”
“就等着我们今天来制造一场好戏了!”
县委办主任池水桥来到了县委书记葛东的办公室。葛东抬起了头来,说:“怎么样?”池水桥说:“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葛东说:“没有暴露你的身份吧?”池水桥嘿嘿两声说:“葛书记放心吧,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让其他人跟那些小混混接触。”
葛东点点头说:“我们现在所干的事情,其实也是一把双刃剑,干得不好也会伤到自己。”池水桥道:“完全明白。”
冬日的傍晚,太阳下山得也特别早。向阳坡镇上和临水村,都已经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了。村里开阔地上的摊子也已经收拾了起来,舞台也遮蔽住了。七八点还有三三两两的游客,带着好奇的心情和微微的酒意,在这里徜徉,但是到了九十点钟的时候,他们也各自走了。
镇上安排的三个守候的村民,已经就位了。他们穿着厚实的羽绒衣,在戏台下面的一个简易棚里,坐在椅子里聊天,喝着热茶,他们是要值班一整夜,这是一个颇为艰巨的任务。
这些村民平时休息得挺早,一般都是在**点钟,就开着电视机在床上迷迷糊糊了。如今到了晚上十一点钟,他们的睡意就上来了。
其中一个说:“要不,我们来抽几支香烟把?”值班的班长说:“镇上和村里都已经明确规定了,不能在这里抽烟,万一引起火灾怎么办!”“我们小心一点不就行了!”“也不行,这里这么多棚和灯,万一着火我们付得起责任吗?”提出吸烟的见不同意,也没有办法。
慢慢的他们就有些打起瞌睡来了。值班班长说:“喂!都给我打起精神了,否则明天的200块值班费就别想了。”想到这两百块钱,才稍稍刺激了其他两个人的神经,稍稍振作了一下精神。
其中一个站了起来说:“已经开十一点半了,这样坐着不行,我们到外头,去走一圈,让冷空气来刺激一下!”值班班长说:“要走,就只能在空地上走。”
三个人都站了起来,走到空地上,其中一个说:“听说,就单单是上预约,这次就有1000多个家庭要来,明天真是能够大赚一把了。”另一个说:“这都是跟镇上的主办有关系,这一届的镇党委书记和镇长,是想为老百姓和镇上的发展做点事情的。”
“那是因为,上一任的镇党委书记梁健头带得好。据说,这次的省委书记和省长也是他想办法去请来的。”“所以啊,我们一定要好好看好这里,让明天的活动能够安全的进行。”“对啊,看来我们的工作也很重要。”“废话,如果出现了一把火,明天还搞一个屁的活动呀!”“好,我们一定好好看着这里。”
三个人在戏台前面的空地上转悠。忽然看到巷子中人影一闪,发出一声怪叫,“哐啷”一下,好像是一块石头被砸了过来。
“谁!”负责看守的村民喊,只听得又是一声怪叫,又扔了一块石头过来。一个村民喊“谁在搞鬼!我去看看。”他就追了上去,消失在巷子里。
接着在另一条巷子里,也出现了相同的声音,另外一个村民也追上去了。在这个开阔地上,只剩下了值班班长。
值班班长想自己,应该守在这里不能动。这时候在前面的大街上,又出现了一个人影,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你家里出事了,你还不回去!”说着就一闪朝着路上跑去了。被人说家里出事了,值班班长心里也是一急,心想,家里就在一百米远的地方,去看看马上就跑回来!
他这一走,舞台前面的开阔地上,就空无一人,原本要守候的区域顿时就变得无人看管。此时,从阴影中出现了几个人,他们手中那着打火机和烟头,在冬日寒冷的空气中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