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谢红萤脸上本只是淡淡的红,刹时间就烧成了火,而秦梦寒则在一边鼓掌大笑:“好。”
“你个女流氓。”
谢红萤对付不了张五金,跳起身来就去掐秦梦寒,秦梦寒怕痒,先给挠得滚倒在沙发上,后来不知在哪里掏了一把,谢红萤身子一缩,秦梦寒霍地翻到她身上,反到占了上风。
谢红萤反抗无力,惊叫起来:“五金,救命,抓女流氓啊---。”
第二天,还在床上呢,接到简兰电话,谢红萤立刻催张五金起来,秦梦寒懒洋洋的:“我就不去了,我还要睡觉。”
她不是真的爬不起来,她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换了其她女孩子,这样的八卦,只要有可能,总要去凑凑热热闹的,秦梦寒却毫无兴趣。
她这种骄傲或者说不怎么与世俗相通的性子,这种时候,反到让人喜欢。
“好。”
张五金亲她一口:“呆会我们要是中午没回来,你到十二点,就起来吃中饭。”
“不。”秦梦寒撒娇:“你不回来,我就不起床。”
“你个臭丫头。”谢红萤啪的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扳。
秦梦寒呀的一声叫,对张五金撒娇:“五金,红姐打我。”
“你晚上打回来。”张五金笑。
“不。”秦梦寒却摇头了,看着谢红萤:“晚上我不打她,我会好好爱她的,我要她叫姐姐。”
“你个女流氓。”谢红萤红脸,又要揍她,秦梦寒咯咯一笑,躲到了床里。
飞快的洗了澡,下面保姆准备好了早餐。
最初秦梦寒是梅子照顾的,近两年来,梅子气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忙,很多时候,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就专门请了保姆,而谢言也基本就是跟着她走了,秦梦寒反而不感兴趣。
秦梦寒其实也不需要保镖,现在北京的公子圈里,谁都知道她是老五的女人,而张五金不但创造了奇迹,有高人的光环,最重要的是,他与任何人都没有冲突,只给提供大家发财的途径。
这简直就是财神爷的现场版啊,所以人人都只想讨好他,而不是想要对付他,他的女人,那没说的,绝对的众星捧月,不会有任何人想要去打她的主意。
即便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等行动,只要稍稍露出点意思,就会有无数张巴掌拍上去,打翻在地还要踩上无数只脚。
这是有例子的,有一个外地的官二代,借着老爹的势,发了点儿财,来京,无意中看到秦梦寒,惊为天人,当时就露出点意思,想要把秦梦寒弄到手。
结果他还没有任何行动,只说了一嘴,接待他的公子哥儿当场就翻了脸。
这还没完,一天之内,他接到了十几个警告,来头一个比一个吓人,到了晚上,更是直接接到了他老爹的电话,让他连夜回去,没有飞机就坐高铁,高铁也没有,就自己开车回去。
那官二代连夜回去,后来据说得了个病——不举。
吓的。
张五金两个吃了早餐,谢红萤开车,却并没有去简兰家中,而是带着张五金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地方从外表看上去,并不出奇,一圈围墙,也不知多少年岁了,砖石都有些发黑,里面的屋子也差不多,是那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甚至更早时的风格,都是平房,最高的也就是三层楼的样子,也不见有铁丝网或者电网之类的什么东西。
惟一显示它规格的,只有门卫——不是保安,而是武警,而且荷枪实弹。
估计简兰那边通过了申请,谢红萤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登记了一下,然后张五金也登记了一下。
他没带工作证,他身上现有的证件,无论是张五金的,还是金长弓的,全是真的假证,或者说假的真证,也没有掏出来,只是写了个名字,武警就放他进去了。
有武警带路,里面是一排排的平房,规模居然不小,但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音,路两边有树,同样一排排的,差不多都有两个人合抱那么粗。
无论是这种古旧安静,还是这一排排的树,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可能是一个监狱,到是有点意思。”
那个张海,虽然没死,也必然是在服刑的,来之前,张五金想象过这种秘密监狱的情形,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会是这个样子的,不象监狱,到象休养所,可那种无形的安静,又给人压力。
进了一幢平房,到一间屋子里,是一个隔离间,里外隔开,中间是半腰式的墙,镶了玻璃,就仿佛银行的柜台。
“请坐,稍等。”
年轻的武警哥哥,说话简洁有力,而因为谢红萤的艳色,这年轻武警哥哥还有些明显的紧张,声音似乎都微微有些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