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张五金想改一下凤床,也是做不到的。
至于孔凤屏说的,离开凤床,心里抗拒会不会好一些,或许好一点,但好得不多,因为凤床的床气在她体内,只要张五金真的上她的身,她会非常难受的。
比普通女人给男人强暴还要难受得多。
孔凤屏的身体,对张五金确实极为诱惑,凤床塑造出来的形体,甚至还要超过李玉姣她们练出的身体,但如果他亨受一次,却让孔凤屏承受强暴的感觉,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在回复记忆后,张五金就遗撼的放弃眼前这块美肉了,不过对孔凤屏的处境,他却有办法解决,所以他笑嘻嘻的。
“要不我们试试。”张五金还在笑:“我们一起去洗个鸳鸯浴?”
孔凤屏脸一红,稍一犹豫,蓦地一咬牙,道:“好。”
说着就跨步下床。
她也是真下了决心,那个大佬的儿子她认识,一直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让她极度恶心,这次迫不得已下嫁,想着那赖蛤蟆一样的玩意儿要趴到自己身上来,做那些恶心的事情,她就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但父亲白发苍苍,叔叔一脸恳切,家中哥哥弟弟还有堂哥堂弟姐妹等一堆,如果失势,他们将会象风雨中的花儿一样失去光泽,政治是非常残酷的,战场之上,可以优待俘虏,但政治斗争,却必须是你死我活。
她只能牺牲自己。
那么,在牺牲自己之前,至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自己多少有些喜欢的男人吧,至于以后,就当自己身入地狱,夜夜给鬼压,不想那么多。
但她下了床,却发现张五金坐在床上没动。
“怎么了?”她俏脸微有些发红:“你下来啊。”
张五金嘻嘻一笑,孔凤屏脸更红了,忍不住顿足:“你讨厌是吧。”
这下真的是有些羞到了。
“你们那个脑梗塞的人,现在在医院里是吧。”
张五金怕她恼羞成怒,不再开玩笑。
看他一脸正色的样子,孔凤屏愣了一下,道:“是。”
“带我去看看。”
张五金说着下床。
“啊?”孔凤屏发愣:“你---。”
“我会治病,你信吗?”
张五金笑看着她。
“我---。”
孔凤屏很想说不信,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大夫,都无法把人唤醒,难道张五金还有这个能力?
可看着张五金炯炯的眼光,再回想张五金那鬼神一般的身手,她一时之间竟是无法质疑。
说实话,要张五金治普通病,其实不行,但脑部的病,张五金却反而有点把握,因为摄心术琢磨的就是人脑,所以神耳门对人脑部的神经和穴位,研究是最深入的。
他一脸自信的样子,终于打消了孔凤屏的迟疑,不过孔凤屏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把他往屋外推:“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换衣服。”
张五金赖着皮不想动:“你刚才不是说想把身子给我吗?还要一起洗澡的,至少让我欣赏一下换衣服没事吧。”
“不行,不可以,你出去,讨厌。”
孔凤屏坚决不同意,又嗔又笑,终于把张五金推到了门外,然后关上了门,张五金故意叹气,门后就传出孔凤屏咯咯的笑声,清脆有如银铃。
“师父记载中说,凤床床气若不泄,跟男人欢好的女子,有如受刑,可又说武则天可能睡过凤床,但不是说武则天面首三千吗?”
张五金琢磨着,想不清楚。
说白了,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孔凤屏这个美妙的身体,若是有办法,他还真是想尝一下。
孔凤屏很快换好衣服,一身白色的套装,腰间一条绿色的细皮带,整齐的短发,俏丽中又带着三分英武。
“真漂亮。”张五金忍不住赞:“其实强暴你的感觉,可能更好。”
“你敢。”
孔凤屏直接给了他一拳,俏脸却红了,如果张五金真的抱住她,也许她并不会特别激烈的反抗。
不过张五金这时已经回复记忆,有些事,他就做不出来。
女人要心甘情愿才美丽,如果事后,她象给强暴过那般难受,又有什么意思呢?
一起到医院,昏迷的人叫胡其山,已经年近七旬,是孔凤屏他们这一派极重要的一个人物,本来他还可以干两年,然后孔凤屏叔叔资历够了,刚好接他的班,那么下一届,孔凤屏叔叔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上去。
但他这一昏迷,只能病休,他的位置,就会给别人取代,因为孔凤屏叔叔的资历还差一点点。
但别人取代了这个位置,下一届,自然也就是别人先上,孔凤屏的叔叔就没了机会。
政坛就如萝卜地,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别人先占了坑,你就永远只能等着,这一等,还不知道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