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恳切。
“行。”张五金漫不在乎的点头,眼光去孔凤屏胸前扫了一下,笑道:“其实你穿昨夜那一身,更显身材。”
孔凤屏没想到他的回复是这样的,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但出奇的,脸上居然红了一下,嗔了张五金一眼。
她这几天,已经彻底调查过张五金,确认了李红棉的话,知道张五金确实是李红棉从海上捡回来的,带有一点失忆的症状。
这样的人,你不能跟他生气,再一个,从本心来说,孔凤屏发现,即便张五金是故意的,她好象也气不起来。
因为这人总是在笑,虽然眼光有些肆无忌惮,但他的笑,太纯真了,以至于不让人觉得他下流。
而且,他真的很俊,配上这样的笑,让人不自禁的就心中发软。
孔凤屏是不喜欢男人的,可莫名的,对张五金就有些例外,至少一点,她不讨厌他。
例子就是,如果别的男人这么盯着她胸部看,早给打成渣了,但张五金这么盯着看,而且还说出来,她心中就气不起来,而在动身的时候,她真的就换上了一身猎装,不过是浅棕色的。
而张五金直接就夸赞:“哇,这一身合体,身材真好。”
“讨厌,你看着路吧。”
孔凤屏这话里,竟仿佛带着娇嗔了。
她带了两名女卫,两名女卫听了她这话,相视一眼,都觉得特别怪异。
因为她们从来没听过孔凤屏在男人面前用这种语气说话。
其实真要分晰起来,孔凤屏对张五金另眼相看,不仅仅是因为张五金功夫好,或者是他长得俊笑得纯真,其实还有一种两气相吸的原因。
张五金的功夫有不少来自于龙凤床,而孔凤屏体内,也因为凤床,而凝成了气,两人体内的气,有相同的地方,所以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吸力。
所谓同气相应,惺惺相惜,就是这种原因。
只不过这一点上,不仅孔凤屏不知道,就是张五金自己也不知道。
孔凤屏带的这两名女卫,一名左兰,一名梅晓青,是十二女卫中跟随孔凤屏最久的,也是功夫最佳,同时是身材最好长像最靓的,凤床可以健体美容嘛。
不过相对来说,她们也是对男人最冷淡的。
因为凤床的主人自有一股霸气,随他睡凤床的人,只会爱他依附他,不会再正眼看其他男人。
孔凤屏虽然是以女子之身睡的凤床,同样形成了这样的气场,所以十二女卫个个冷冰冰的,只在孔凤屏面前娇柔如水,对外人,尤其是男人,绝对没有什么好脸色。
张五金知道这一点,所以那些短发女卫对他没有好脸色,他也不在意,而他死性不改,眼光在左兰两女身上扫来扫去,大吃豆腐,左兰两女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四个人一人一个登山包,左兰梅晓青两个的要大一些,背的东西多一些,张五金的要小一些,孔凤屏的最小,估计她的包里,就是些衣服之类的小零碎。
一路进山,整整走了三天,山间有一条小路,却没有碰到一个人。
第三天傍黑时分,才看到人烟,随即就进了一个山谷间的小寨子。
这寨子不大,估计也就三四十户人家,最多一二百人。
孔凤屏在这寨子里休息了一天,上路的时候,带了三个人。
这是三个男子,为首的一个叫岩卡,是一个巫师,或者叫降头师也行,另两个是他的弟子。
孔凤屏为什么要带上岩卡,没跟张五金说,事实上,她进山到底要做什么,也没跟张五金说清楚的。
或许是一种上位者的高傲,又或许,她认定张五金是个失去了大部份记忆的傻瓜,因为他有功夫,让他出力就行了,其它的不必跟他说。
她不说,张五金也不问,不过他感觉得出,这岩卡身上有一股怪异的气息,功力不是很深,但比较邪。
巫术多邪,所以张五金也不以为意。
这一走,就是七八天,基本没有路了,到处是原始的丛林,如果是普通人,在这样的林子里走,会非常的困难,女人更甚,但孔凤屏练过功夫,再加凤床凝气,到是没有表现出吃力的样子。
左兰梅晓青功力相比她要差一点,但两人明显受过这种野外生存训练,同样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至于岩卡几师徒就不要说了,他们明显就是山里人,更何况他们还是降头师。
到是孔凤屏对张五金的表现有些好奇,有一天就忍不住问:“长弓,你是不是受过山地生存训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