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偷袭,怎么可能给一般人发觉呢。
可是,上面的人莫名其妙回一下头,就给发觉了。
不过那人看见张五金的同时,张五金也看见了他,而张五金的反应,自然不是那人能比,那人眼晴才因为意外蓦地一睁,张五金手已经扬了起来,一记戳心刀,狠狠一刀劈在那人左胸处。
那人身子猛然一震,嘴一张,一口血喷出来,身子同时栽了下来。
戳心刀真正练成了,杀人于无形,是不可能会有血从嘴里喷出来的。
重剑无锋,大象无形。
有形有象的,基本都是半瓶子。
不过这会儿张五金没功夫感叹自己刀气不纯,那人身体落下,他横里一推,直劲化成横劲,那人身子便无声无息落地。
张五金不再管这人,而是凝神听着上面。
很好,上面的人在翻前面的屋顶,根本没发觉。
张五金也还是不敢冒险,如果直接跳上去,万一又有人回头呢,虽然即便开枪也打不中他,但惊醒了其他武装份子,再想打偷袭就难了。
所以张五金从侧面院墙跳上去,前面的屋顶有些高,那四个人正在叠罗汉呢。
这时候用枪其实是最快的,ak47一端,一梭子扫过去,必定全灭。
不过张五金不习惯用枪,眼见那四人完全没注意后面,有的枪背着,有两个甚至放在地下,张五金更不迟疑,一纵就扑了过去。
人走三十六步,虎只一扑,张五金体内虽然只是犬气,但他与那四人相隔的距离,也没有三十六步。
所以一扑就到了身后,运指如风,在四人后背或后脑随手一戳,四人啊呀也没一声,立时软倒,不是内脏给搅烂了,就是脑子给搅烂了,后果则是一样的虽然还喘气,活不过五分钟。
收拾了左边的,他又往右边掠过去,那些武装份子翻个墙要半天,他轻轻一纵就过去了,别说静夜里没人,就算是有人,就算是看见了,也看不清楚,只会以为是眼花了,或者是过去了一只猫。
民国时,形意门薛癫表演拳术,厅中摆一条长矮凳,他一矮身钻过去,旁边的人竟然看不清是怎么钻过去的,身法之活,让人目瞪口呆。
而张五金在得犬气之前,仅身法而论,估计也就是薛癫的水平,而得了犬气后,却更胜一筹。
右边的武装份子想要绕到屋后去,排着队在巷子里穿行,张五金伏在墙头上,等最后一个武装过来,他一掠而出,这么大个人,这么快的身法,却没有带起一点风声。
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夜风中的蝙蝠。
他掠到最后一个武装份子后面,手一伸一挂,那武装份子便如一线单薄的禾苗挂在了镰刀上。
当然,张五金手里没有刀,可他挂着那武装份子咽喉的手上带着内劲,看似轻轻的一挂,那武装份子整个喉骨都碎裂了。
张五金另一只手同时在后心一托,轻轻把把武装份子放倒,随即前掠,掠向倒数的第二个武装份子,依样葫芦,捏死放倒。
这一边的武装份子共有十个人,他如风前掠,不过眨眼之间,全数放倒。
这些人到死,没有发现张五金的存在。
左右两路全灭,加起来十九个人,红胡子武装总三十五六人,这就去了多半。
张五金再又摸到前面来。
前面十多个人,散在一些屋子和土墙后面,不时的往阿雅那院子里打枪。
这些人打枪挺有趣的,整个人藏在墙后,脑袋都不伸出去,只用手举着枪,扣一通扳机,即不看,更不瞄,所以这边的仗,一天打下来,子弹打掉不少,却往往死不了几个人。
他们打仗,类同于张五金小时候放鞭炮,都是听个响。
张五金见多了,到也不笑他们,看了一眼,从右往左摸,这些武装份子散在一间间屋后,一般两三个人或者三四个人一小群,彼此是隔开的,这就方便了张五金下手。
他一间间屋摸过去,眨眼又干掉了十多人。
普通的特种兵,出其不意的话,或许也可以这么悄无声的摸近,但要象张五金这样,不放一枪甚至是不弄出半点响动就干掉这么多人,那是绝无可能的。
张五金把外围都扫净,最后只剩下红胡子那一个院子。
红胡子身边有五个人,加一个女子。
那女子没有穿黑袍,上身就一个黑色的背心,胸部极为丰满,她抱着胸,缩在墙角,张五金可以肯定,这女子一定是红胡子俘虏的美女保镖,就是她带红胡子来捉阿雅她们的。
张五金可以肯定,今夜如果没有他,阿雅她们一定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