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鲁香珠并不把她当一回事:“商场无处不诈,我本来就只是诈你一下,玩玩而已,顺便摸摸你的底,为什么你要风流牌。”
“你。”白妍指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身子颤抖,好一会儿才道:“你真的不知道风流牌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鲁香珠摇头,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宝山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从来不肯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他把宝山集团托付给我,难道还会把风流牌也给我,你想想他会不会这么做?”
白妍想了想,摇头,脸上一时满是沮丧:“那风流牌到底在谁的手上?”
“我估计谁也不知道。”鲁香珠哼了一声:“依宝山的性格,他肯定预先交代了一个人,在某些特别的情况下,会告诉我或者妙儿,不过那个人,也应该不会知道,那是风流牌,最多是一个地址或者一个什么银行的保险箱编号而已。”
她的话,白妍显然是认同的,出神想了一会儿,双手捂脸,哭了起来:“纬纬。”
张五金则是暗暗感概,自从他想到,鲁香珠,白妍,林妙儿之间,是一个彼止牵制的关系,他就对林宝山的手段佩服不已,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看了林宝山,宝山集团之外,林宝山居然还留下了一副更重要的风流牌,却又把牌藏在暗处。
“可能鲁香珠说得对,林宝山死前一定吩咐了,要在某些特定的时候,那个人,才会给妙儿或者鲁香珠打电话,把风流牌打出来,嘿,一步一计,步步算计,这林宝山还真是高手,跟曾媚娘有得一拼了。”
白妍哭了一会儿,爬起来,默默的往外走。
鲁香珠看着她,道:“你打算怎么办?”
白妍身子僵了一下,摇摇头。
她背对着鲁香珠,鲁香珠看不到她的脸,但张五金可以看到,白妍清明的眼眸里,这时是一片绝望。
“拿不到风流牌,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只有回去向佛祖恳求,请佛祖保佑,若许能让纬纬平安脱险。”
她说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鲁香珠哼了一声:“你真信有佛祖啊,佛祖不会保佑老二的,正如佛祖当年不会保佑你的婚姻。”
白妍身子重重的抖了一下,牙齿咬着了嘴唇,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如纸,鲁香珠这话,正戳中了她的痛处,在这一刻,她彻底的失去了依靠,身子也摇摇欲坠。
“鲁香珠这女人,心真狠,何必再这么剌激她。”张五金暗暗摇头。
鲁香珠却突然开口道:“我给你指条路。”
白妍霍一下转过身来:“老四,你有什么办法,快说。”
鲁香珠眼珠子转了两转:“你去找个人,否许他能救老二。”
白妍身子直趋前一步:“谁?”
鲁香珠看着她,却不肯说,要笑不笑的道:“不过先说好了,如果这人答应你了,并且成功的救出了老二,你得给我玩一次。”
“这女人。”张五金简直给她气笑了。
白妍惨白的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却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一言为定。”鲁香珠笑:“你去找张五金,求求他,他或许能救老二。”
“张五金?”白妍愣了一下:“就是妙儿那个抛绣球打回来的丈夫。”
“那是假的。”鲁香珠道:“但这人神通广大,我越来越看他不透,你反正无路可走,不妨试一下,不过这人是个色中恶魔,你要有心理准备。”
白妍脸上又红了一下,眼光却极为坚定:“谢谢你,我试一下。”
白妍下楼,张五金一时到有些发愣:“这女人让白妍来找我,她不是认定我是月下老人吗?难道又转开了念头?如果她不认为我是月下老人,那昨天剌杀我的,难道也不是她派出来的?”
一时间想不明白,也不知道白妍今夜会不会就去找他,也不进鲁香珠房里了,下楼来,盯着白妍。
白妍到没有去主宅找他,而是回了自己的别墅,白妍即然不找过去,张五金当然也不会回去坐沙发,自去找尹冰冰。
第二天上午,白妍也没有来找,张五金也不急,他只让尚锐查了一下白妍的电话,白妍果然有海外电话,但都是打给他儿子林纬地,没有其它的电话。
但张五金认定,白妍这样的女子,不会说假话,而且看昨夜她的神情,也不象是演戏,若昨夜那个还是演戏,她的演技就超越了尹冰冰和鲁香珠,可以直接封影后了,而她视钱财如粪土,一个出家人,需要那么演戏做什么?所以张五金肯定,林纬地一定是落到了月下老人的同党手里,虽然能跟白妍通话,但绝对是不自由的。
白妍迟早会找上门来,张五金就让尚锐查一下,林纬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