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就如屠狗一般。”
“我相信你。”伍兰抱着他,从他的下巴向上仰望,眼里满是迷醉:“你真厉害,不过,现在不要。”
这柔情如水的女人啊,让人生怜,张五金暂时也就不再坚持,不过在心里,胖子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是的,他现在杀人多了,根本不把杀人当一回事。
他重又躺下,伍兰趴在他胸口,紧紧的抱着他,不吱声,好一会儿,才道:“哥,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即盼着胖子死在鬼吹灯手里,又想着能让你把鬼吹灯抓住,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我不得已,还是得带你去胖子那里。”
到这会儿,张五金彻底明白伍兰的纠结了,她恨胖子,恨不得吃了胖子的肉,鬼吹灯若能吹了胖子的灯,她当然会非常高兴,但她感激吕贯西救了她,又盼着张五金能捉住鬼吹灯,治好吕贯西的病,所以又不得不带张五金去胖子那里。
“唉。”张五金在心中叹息一声,轻抚她的背,微有些凉意了,他扯过被单,盖住她一半的身子,不过从张五金的角度,还可以看到一抹隆起的曲线。
但这会儿,张五金心中感受到的,却不完全是性感的诱惑,更多的,却是一丝怜惜,这样的一个柔情如水的女子,却要经受那样的折磨,让人心中生生作痛。
“你放心,胖子即便不死在鬼吹灯手里,也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伍兰抬眼,痴痴的看着他,脸上慢慢漾起笑意,却摇了摇头:“可我不要你为我杀人,真的不要。”
还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张五金再次轻轻叹息,抚她的发:“好,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他,但我会给他一个报应,具体的,你就别管了,好不好?”
伍兰看着他,似乎还有一些话要说,却似乎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张五金轻抚她的发,道:“怎么了?”
“没什么。”伍兰低头,伏在他的胸膛上,好一会儿,她道:“你真强壮。”
她的话里,让张五金感受到她的软弱,轻轻搂了搂她,伍兰在他怀里挤得更紧,也许确实是累了,也许是情感得到了渲泄,没多会,就睡了过去,张五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尚锐打了电话来,他已经来京了,接管了那个缺耳青年,不过他没有审,等张五金过去。
张五金搂着伍兰,有些恋恋不舍,伍兰笑得无力:“你还是去吧,否则我真的要死掉了。”
张五金便得意的笑。
起床,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伍兰本来要来帮忙,但实在是手软脚软的动不了,闻着香味,到是一脸惊异:“你还会做菜。”
“嗯。”张五金点头:“花式多着呢,等晚间过来,你看我做几道风味独特的你尝尝。”
伍兰自然能听出他语意双关,咯咯的笑。
调笑了一阵,张五金自己下楼,伍兰实在是没力气送他了。
会合尚锐,尚锐道:“鬼吹灯又是什么玩意儿?”
张五金就把吕贯西撞到鬼吹灯的事,跟他说了,尚锐道:“这些鬼鬼祟祟的玩意儿,最恼火了,也最容易蛊惑人心,一定要掐灭在萌芽状态,杨部长交代过我,我们这个组,专为你的后援,就是对付这些玩意儿,你尽管把手脚放开,该打就打,该杀就杀,事后我自然向杨部长汇报。”
看来神耳门的事,受的教训不小,下狠心了。
张五金点点头,没有应声,这里面牵涉到吕贯西,然后伍兰又还成了他的女人,那个小巧秀气温婉丰腴的江南女子,虽然他品尝了一夜半日,仍觉不够,这里面,他当然也会有点私心,但问题是,吕贯西又扯到简兰,要是那个死胖子就容易了。
想到死胖子,张五金暗暗咬牙,伍兰说不要他杀人,他不会让她担心,他自然有无数的方法,让死胖子生不如死。
缺耳青年关在国安的一个院子里,那小猴子则用一只铁笼子关起来了,却跟缺耳青年放在一间房里,因为看守的人反应,如果不放在一起,缺耳青年就非常的不安稳,小猴子也在笼里乱撕乱咬,牙都弄出血来了。
张五金进去,缺耳青年给铐在墙上,不过到是坐着的,没有什么苏秦背剑的玩意儿,国安和派出所,还是有些不同的,看到张五金,缺耳青年身子顿时弓了起来,眼中射出那种类似于野猫一样的光芒。
笼中的小猴子也吱吱叫,不过相对于缺耳青年的凶野,小猴子明显有些害怕,缩到笼角,看着张五金的眼神里,即带着凶性,也有着明显的畏惧。
尚锐道:“我大致也问了两句,他什么也不说,好象是个哑巴。”
“不是哑巴。”张五金摇头:“只是舌头给剪掉了一截。”
他说着伸手,一下捏住了缺耳青年的下巴。
缺耳青年双手都给铐着的,虽然想躲,却躲不开,他愤怒的啊啊叫,嘴巴自然张开,尚锐一看,他舌头果然是短了一截,明显是给人割去的。
尚锐眉头一皱:“鬼吹灯是故意的,弄一些少年,然后弄成哑巴聋子,为他所用?”
这样的事情不少,张五金摇摇头,不想管这个,他松开手,缺耳少年呼呼喘气,死死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