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他又不好跟你说。”
这到是实话了,张五金再点点头,仍是不出声。
伍兰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犹豫了一下,道:“他让我跟你说,有一个人,最近可能也会给吹灯,所以。”
张五金眼晴一亮:“告诉我那个人的地址。”
他表了态,伍兰眼光也亮了一下,道:“我可以带你去。”随后又补一句:“是他说,最好让你直接带你去。”
“好。”张五金立即点头。
“辛苦你过来,先喝杯茶吧。”
这是一个温婉体贴的女子,张五金却又想到了聂菲,聂菲比伍兰要漂亮一点,气质也更飘逸,但若在生活中相处,伍兰显然更能讨男人的欢心。
“也难怪吕贯西不告诉聂菲却告诉她。”张五金暗暗点头。
他同时也可以肯定一点,昨夜吕贯西醒来后,应该是出来跑了一趟的,伍兰今天找他,自然是吕贯西的安排,事前居然一点口风不漏,这些权贵子弟,到也不完全是饭桶,安心要做一点什么事,也还做得似模似样。
不过他又想到了先前那个圆头汉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鬼吹灯安排的,或者就是巧合?
不过他也就是想一下,随即就撇开了,他实力强横,无论是陷阱还是冷箭,他都不怕,来就是了。
喝了一杯茶,伍兰起身结帐,她个子不高,但那种圆润感,特别吸引人的目光,尤其从后面看,旗袍紧裹着的腰段,轻轻款摆,竟有着一种江南水乡的韵味。
女人是可以品的,不过伍兰是吕贯西的女人,张五金到不好盯着看——这不是他的茶啊。
结了帐出来,张五金说了先前车祸的事,伍兰有着明显的惊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有心虚的感觉,这个,张五金不要看她的神色,只凭气机就能感应出来的。
心虚的人,气或弱或浮,会有很明显的变化的,绝瞒不了张五金的眼晴,而伍兰明显没有。
“至少跟她无关。”张五金可以确定这一点。
已经有交警在处理,张五金登记了一下,车不能开了,不过伍兰有车,也是红色的宝马,应该是吕贯西给她买的。
白色旗袍的女子,开红色的宝马,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尤其是上车时,旗袍开叉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更吸引了街边无数的目光,就是张五金也忍不住瞟了一眼,心下想:“吕贯西还真是好艳福,却不知他到底做了什么?”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左右,进了一个小区,到一幢别墅前面停下。
“到了。”伍兰跟张五金打了声招呼,先下车。
张五金跟着下车,伍兰到别墅前面,按了门铃,张五金跟在她后面,突然发现她好象很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张五金眉头一凝:“这屋里是什么人?她怎么这么紧张?太奇怪了。”
门开了,是一个保姆装扮的人,伍兰进去,保姆引到客厅中坐下,没多会,楼上下来几个人,前面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胖子,个子高大,脑袋尤其大,有一点象一头大狗熊。
后面跟着两个壮汉,一看就是保镖的装扮。
在家里还随身带着保镖,这样的人,张五金还是第一次见。
“兰兰,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胖子一眼看到伍兰,眼光就亮了起来,嘴里打着哈哈。
张五金敏锐的注意到,伍兰有一个急促的呼吸,仿佛胸口给压了一个东西,吸不进空气,需要用力吸一下才行。
“胖哥就是爱开玩笑。”
伍兰站起来身来,笑了一下,却一下没站稳,身子歪了一下,她慌忙扶住沙发,脸上刹时胀得通红,甚至耳根子都红了。
她的反应,明显有些不正常,这让张五金非常的奇怪,眼光在胖子身了溜了两圈,但没看出什么异常。
“莫非他就是鬼吹灯,伍兰是故意引我来的,先前卡车没撞到我,就直接引到老窝里来,可也不象啊。”
张五金心下暗暗凝思:“伍兰的紧张,好象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这个胖子,她的表现,好象女学生看到有些好色的男校长一样,这是怎么回事?伍兰不是吕贯西的女人吗?”
伍兰定了定神,对胖子道:“胖哥,这位是张五金张大师。”
又给张五金介绍:“这位是杨平杨总,我们一般叫他胖哥。”
“直接叫我胖子就好了。”胖子打着哈哈,伸手过来跟张五金握手,到是极为爽朗的样子,他的手掌很大,不过比较绵远。<